他眼睛顿时有点不知道该看哪儿。
想到刚才发生在这里事,骆海心跳也跟着急促起来,他手里洗着乔荆玉海绵宝宝,突然觉得有点烫手。
恐怕他以后都没办法直视乔荆玉海绵宝宝。
浴室里有电吹风,骆海用电吹风把他们俩内裤吹干,要不然明天都得挂空挡。
他自己在浴室里把内裤穿上,拿着海绵宝宝从浴室出来,看到乔荆玉躺在床上看电视,还翘着二郎腿。
想到他穿着自己衬衫,衬衫底下挂着空挡,骆海就有些不自在,赶紧把海绵宝宝扔过去,“穿上。”
浴和马桶都是在起,乔荆玉推门进去,扑面水汽。
他皱皱眉,感觉水汽里有股怪味儿,不是洗发水沐浴露味儿,就是很奇怪味道,像84消毒液,又有点腥。
乔荆玉从洗手间出来,问骆海:“你闻见什味儿没有?洗手间里。”
骆海正喝水,口水差点从鼻子里喷出来,猛咳好几声,才说:“没有呀。”
“没有?不可能啊,真闻到…”乔荆玉拧拧眉,还想再进去闻遍。
乔荆玉接住内裤,“你怎弄干?”
“电吹风。”骆海说。
“真机灵。”乔荆玉冲他竖起大拇指,“要不你把其他衣服也吹干吧。”
倒是挺会指使人。
骆海正要呛他几句,乔荆玉突然掀起来衬衫下摆,看动作是要穿内裤。
骆海有点心虚,走进洗手间,把他推出去,“出去,要洗衣服。”
乔荆玉轻易就被带偏话题,“现在洗,明天能干吗?”
“现在不洗,明天更干不。”骆海说。
洗手间里水汽还没散,空气都是潮湿。
骆海边洗衣服,边在洗手间里嗅着,那味道这难散吗?他还故意多放会儿热水,还多挤洗发水和沐浴露,想覆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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