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吧。”谭西原敷衍回道，走出
急诊室。
电话响两声方唯就赶紧接起来：“接到谢衡吗？还好吧？”
“正在医院。”谭西原避开匆忙
人群，靠在
根圆形柱子上。
“严重吗？他怎
跟人打架？在酒吧喝多吗？”方唯焦急问道，谢衡以往喝多，跟人抡起瓶子就干事情并不少见。
“应该不算严重，等会儿
“啊？”方唯立即站起身，“怎会打架？现在在哪？”
“别急，听口气应该没什事，
现在去找他吧，刚刚他手机应该没电，说两句就关机。”谭西原安抚道。
方唯说：“去找他。”
“不用，会儿有消息通知你。”
如果谢衡那边真有什事，方唯去也不顶用，所以尽管谭西原现在不想见谢衡，可这会儿也不得不亲自去接。
方才赶不走人这会儿主动走，方唯有些怔楞，能叫走谢衡无非吃喝玩乐或者谭西原，结合他最近“痴迷”和“兴头”，是谭西原几率很大。明明是个没长性人，这回看起来竟还难得像回事。
方唯不想去评断别人事，只是谢衡骤然走，房间又空下来。然而这回还没来得及情绪低落，就听见两声猫叫。方唯才想起来自己领养只活物回来，赶紧拆开自己先前买猫爬架和猫窝组装起来。
有事情干时，思绪总是满当又放空，不想想起人也不会随意溜进来。方唯认真组装，直到天色暗下来，手机铃声响起。
“方唯，你跟谢衡在起吗？”电话是谭西原打来。
“啊，不在啊。”方唯擦干净手，接起电话很是茫然。
方唯独自坐在屋里等消息，从那次跟周锐昀分手后，他就患上耳鸣毛病。不去注意时还好，刻意去感受，就尖锐到令人心烦。
即使周锐昀不在身边，他留下后患和伤害依然无穷无尽。
所幸消息来得很快，谭西原顺利接到人，把谢衡送去医院便给方唯打电话。医生在处理伤口，谢衡耍赖地拉着谭西原衣服下摆：“去哪啊？”
“给客户回个电话。”谭西原挣开他手。
“哦，那等会要不要起吃饭，还没吃呢。”谢衡那张英俊脸被揍得青紫，笑时不小心扯到嘴角伤口，疼得他嘶声。
“他下午时候跟说去找你。”
“是来过，然后又走，才走不久。”方唯把手机拿到眼前看看时间，“大概小时前走。”
谭西原吸口气：“行，谢谢。”
“谢衡怎？”
谭西原想想：“刚刚给打电话，说跟人打架，要去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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