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帮他看牌。”周锐
几圈麻将打下来，在等机器洗牌。其他几个人趁机去
洗手间，蒋捷去外头看生意状况。周锐昀坐那儿没动，开口问道：“看
怎
样？学会没？”
方唯笑下，说：“哪有这快。”
“等会儿你来，自己试才学得快。帮你看牌。”周锐昀掸掸烟灰。
方唯不好拒绝，说：“好。”
人都还没回来。他俩沉默会儿，周锐昀又问：“好吃吗？”
周锐昀没搭理她，偏头跟方唯说：“去外面大厅冰箱里帮拿瓶水。”
几个人纷纷喊道：“也要也要。”
方唯点头，站起来往外走，蒋捷在后面说：“冷冻层有冰淇淋，你可以吃，免费啊。”
方唯拿四瓶水，想想，又拿个冰淇淋。走回去推开门，却看见蒋捷正在给周锐昀点烟，女人整个身子都倾斜，从方唯角度看，仿佛靠在
起，十分亲密。
脚步停滞下来，他楞在门口。王姐招手，说：“怎不进来？”
眼神。
“没有。”方唯解释，“没偷看。”
“看可以，但你可不能偷偷给周锐昀传消息啊。”蒋捷说。
周锐昀：“他不会打，又看不懂，怎传消息？”
这才第局，方唯确实没看出麻将门道来。
方唯正无意识用勺子搅冰淇淋，化成滩浓稠水。
“挺好吃，要试下？”他应句，脑子里猛然跳出之前那晚他和周锐昀吃饭，对方教他抽烟时那根共用烟。脸不禁烧上红晕。
周锐昀却摆摆手：“算，太甜。”
方唯正要反驳，其余人陆陆续续回来，牌局再开。
方唯跟周锐昀换位置。蒋捷说：“怎。都学会？”
那两人已经点完烟分开。方唯像生锈轮盘，缓缓转动起来，走过去。
“哎哟真会挑，挑个贵。”蒋捷看他手里哈根达斯，“这是给妹妹买。”
方唯才坐下来准备揭冰淇淋盖子，听这话，拿不准她是什意思，局促起来。
周锐昀吸口烟，腾出手拍拍方唯头，说：“吃你，别管她。”
方唯觉得自己今天心跳都要超负荷，头顶仿佛在冒烟，热他吃大口冰淇淋都没降下来。
蒋捷吐出嘴里口香糖，抽根烟：“就是逗逗他。”
“不是戒烟吗？”王姐看她抽烟，说嘴。
“戒不掉。”蒋捷熟练点烟，朝着方唯晃晃烟盒，“要来根吗？”
方唯摇头，说：“不抽。”
“打麻将不会，抽烟也不会。”蒋捷蓦地笑，“周锐昀你还有这单纯同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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