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咬着嘴唇,心想徐子阳怎能这狠心,他追他四年,两个人在起五年,分开两年,他现在已经是个年过三十老男人,自己都这样低声下气,徐子阳却还是爱理不理。
他难过得话都不想说,心想真已经改啊。
晚上他跟老杨聚会,话题不知不觉就扯到徐子阳身上,陶然状似无意地问:“你在国外跟大阳有联系?他过好?”由于杨阳洋和徐子阳名字里都有个阳,所以寝室里个叫老杨,个叫大阳。
当年他们分手,徐子阳就出国,这几年直没回来。陶然跟徐子阳关系是过明路,他甚至去徐家,恳求徐母告诉他徐子阳在哪。
可所有人都像是说好似,没个人肯告诉他。
什?话都没说完你就……你哭?”
徐子阳脸挫败,把他头按在肩膀上,拍着他背轻轻哄着:“别哭啊……平时那凶,怎关键时候就变成小哭包?”
陶然又气又委屈:“徐子阳你讲讲道理,什时候凶过你?被你拒绝,还不能哭下?”
“真是……”徐子阳挫败道,“败给你。”然后低头,轻轻吻吻陶然满是泪水脸颊,“答应你——不要哭好不好?你哭得好难受。”
他语气那轻,表情那柔,陶然傻傻地看着他,真连哭都忘记,然后把这个场景深深刻在心里。
老杨尴尬笑:“他挺好啊,日子过得很充实,闲没事还散散步喝喝酒,认识帮朋友,怪逍遥。”
“那……他交女朋友?给他发消息,他都不怎理。”当时徐子阳跟他分手,原因有两个,个是他太娇气,脾气太差;个是他越来越发觉自己还是喜欢女孩,没有办法直跟他这个男人在起。
老杨闻言皱眉,想想,然后回答:“好像没有。没听他说过。”他叹口气,“这都好几年,你还放不下大阳啊。他这个人你比解多,旦决定事就不会改,唉,你就别轴。”
陶然撇撇嘴:“尽量吧。”
这晚除却徐子阳,他们聊得很开心,续摊续好几次,陶然是个喜欢
每时,每分,每秒,都没有忘记过。
哪怕到现在。
陶然今天整天都有点心不在焉,他惦记着那几条信息,总忍不住瞧瞧对方给他回消息没有。等啊等,直等到快要下班,才等到条【嗯,好。】
陶然故意卖萌——他对自己长相还是很有自信——他故作轻松实则忐忑不安地问:那如果改好,你会原谅?
可对方再没有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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