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
假山后头，惠妃僵着身子，
动不敢动。她透过太湖石孔隙看着皇帝，心跳声音盖过
周遭切响动。
作者有话说
久等，抱歉，卡文+期中，苦涩。
三次元事情很多，11.20之前很可能不会更，勿等。之后应该就会比较顺利…
章颉看着他，居然微笑起来：“朕还没有问你什
，你就说不行？”
严清鹤道：“
知道陛下想说什，可什都是不行。”
章颉道：“你可以慢慢想，不必急着答复朕。”
“陛下如果叫留下，那就留在这里，做什都可以。陛下叫做什，就做什。这是极限，这不够吗？您还想要什？”
章颉看着严清鹤眼睛——还是很平静，过于平静。他叹口气，说：“你从前问过为什，朕现在可以告诉你。”
公主天真情态笑出声来。公主看他笑，自己也笑起来。小姑娘笑得又甜又干净，严清鹤想，皇帝这点猜得很准，他看到这样孩子定会心软。
拖下去不是解决办法，总要有人打破僵局。皇帝已经做到这步，严清鹤觉得该和皇帝聊聊。
于是在某个下午，像之前许多个对坐无言午后，严清鹤说：“陛下，去园子里走走吧。”
严清鹤对御花园很熟悉，他边走边对皇帝说：“陛下有什话，直接说就是，何苦拐着弯，还麻烦公主跑趟。”
章颉从容地笑道：“朕以为你喜欢孩子，才叫她去陪陪你。怎，她不至于惹你不快吧？”
“不必。”严清鹤说，“不想知道，与无关。从前是臣逾越，愿陛下恕罪，勿再追究。”
章颉被他噎得无言，沉默瞬，才又伸出手去，试探着拉住严清鹤手。严清鹤没有拒绝，由着皇帝与他十指相扣。
章颉牵着严清鹤手，放在自己左胸口。他说：“朕不想要什。朕只想……想你明白朕心。”
严清鹤能感到微微跳动，很轻却沉稳。他们双手交握，抵着心口表白，多像对有情人。可是他说：“那是陛下心，与何干。您自己愿意给出真心，却不能强求别人也给出真心。”
他又说：“何况您真心，并不信。”
“怎会。”严清鹤道，“只是毕竟不大好，叫别人知道，怎解释？”
“这不是你操心事情。”章颉摇摇头，“你常常想得太多。”
严清鹤说：“好，那不再多管这些闲事。您是叫好好考虑件事——”
他说着停下脚步。原本就是无需犹豫件事，他在此刻又次下定决心。
他说：“不行，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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