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散心，并不要你去上手。”章颉说，“还是带阿禹出去看看。”
“那便听陛下
。”
章颉起身喝
些水，这样
折腾严清鹤也只能跟着清醒过来。等那太监下去，章颉才道：“做梦罢……你怎也起来？”
“陛下似乎……说梦话。”
章颉怔怔，问道：“朕……说什
？”
“没听清楚。”严清鹤道，“臣听得声响才醒来，没听清什。”
章颉缓缓点点头，道：“没事，扰到你，接着睡吧。”
，忽然发现章瑗并不在看书，而是握着酒杯独自饮酒，伏案痛哭。
他想起来，这是十七岁章瑗，此时先安王妃刚刚辞世。
他走上去去，唤道：“阿瑗！”
那人回过头来，却是严清鹤。他猛然惊，正对上那双眼睛。
明明是哭红眼睛，却冷静异常，平静无波。可他总觉得，隐隐含怨。
永州堤坝修整终于顺利完工，工部负责*员长舒口气。皇帝也略清闲些，恰好京城这几日总有些云，日头不大，正是偷闲好时节。
皇帝问严清鹤：“这几日去猎场打猎，你也同去？”
“打猎？”
“别用这看昏君眼神看朕。”章颉笑道，“只是去京郊小猎场，说是打猎，不过略微去透透气罢。”
“臣从前去得少，并不大会这些。”
章颉睁开眼，借着微弱烛光看到熟悉屋顶。
果然是梦。他直直地看着屋顶，慢慢剥离梦境和现实。
“陛下？”他听到严清鹤迷迷糊糊声音。
“陛下怎？”严清鹤强撑着睁开眼。
“无事……”他才说话，正有执灯小太监上前来问他发生何事，是否起夜饮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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