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清鹤其实只是随意问,没想到皇帝许诺他回答。也许是他还没做好准备,皇帝这样坦诚,反倒让他觉得奇怪。
何况——他是真想知道?
说公主?”
严清鹤愣,问:“什?”
“你说这多,难道只是想问公主?你话里话外,分明不止在说她。”
“不敢。”
话音刚落,就听到皇帝轻笑声。严清鹤又补充道:“臣曾问过次,陛下不愿多说,臣便不敢问。”
也许是猫儿又去扑鸟,也许只是因为起风。有鸟儿扑棱着翅膀飞起来声音,听起来有些惊惶。
“你要是真不想问,”皇帝说,“为何还要借题发挥,拐弯抹角地提起呢?”
他为什要问呢?他原先明明是想置身事外,他不该问。可如今由不得他置身事外——是皇帝非要拉他下水,越拉越深。他命运居然因此频起波澜,要死也该死个明白。
于是他说:“那臣斗胆,再问回——为什……是呢?”
皇帝转头看看外面树,那舒展叶子在阳光下绿得刺眼。他说:“你要真想知道……改日吧,等以后合适时候,朕再与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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