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妈妈。”
陆渊眯下眼睛,“还没有原谅她呢。”
秦肃征仍牢牢盯着他。
他看向秦肃征,“你上次说娇气,说妈妈宠。”
“从来就没有宠。”
秦肃征怕惊扰他似,轻轻开口:“小时候?”
陆渊看向他,忽然笑起来,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梨涡,“嗯,就是第次看见你时候。”
“那天白如安在窗台下坐着,没会儿你就来,看见你抱着他,揉揉他头发。”
“好温柔啊。”
“羡慕极,猛吸口烟,晕晕,从头顶到脊椎都开始发麻。”
爬架上垫子被秦小二抓乱七八糟,陆渊看会儿,没头没尾想,要给秦小二换个新,再添几袋猫粮和猫砂。
他松口太快,秦肃征本来打腹稿劝他,这下毫无用武之地,时想不到从哪儿谈起。
两人对坐。陆渊看着架子,秦肃征看着他,沙发隔不远,对方呼吸声清晰可闻。
清晨阳光轻软温柔,陆渊坐会儿,困意泛上来。陆渊半阖着眼帘,想想,从抱枕后面摸烟盒,抖出两支,支递给秦肃征,“你要吗?”
他没睁眼,纤长睫毛在光雾里颤动,秦肃征心跳漏拍,懵懵接过细长烟和火机,点燃,又把火机递回给陆渊。
“她很早就疯。”
“陆继明要脸,不肯送她去治,她越疯越厉害,陆继明越来越讨厌她,还有。”
“她留不住陆继明,开始觉得切都是错。”
“她怪不够乖,不够好看。”
“有段时间白如安病,陆继明连着好久没回来,她突发奇想,把关在外面冻晚上,第二天高烧不退,她就给陆继明打电话,说病快要
秦肃征没说话。
陆渊转开视线,“听上去不是什好小孩吧?”
秦肃征摇摇头,“没有。”
陆渊看到他动作,又笑起来,是那种很乖笑,“知道不好,你瞎说。”
他停会儿。
陆渊用手指轻轻捏着火机转圈,“嗒”声点燃,没吸,只把烟平举到眼前,隔着细细缕烟雾看向秦肃征。
秦肃征还没有开口。是他要谈,他却什都说不出来。
陆渊用两指松松夹着烟吸口,熟练仰头吐出烟雾,看着它们升腾,交缠又飘散,又闭上眼,“你还记得你第次见白如安吗?”
秦肃征捏着烟没动,眨不眨看着他。
陆渊不在意。烟雾交织成各种形状,他用手指搅搅,前言不搭后语继续:“小时候第次抽烟,呛满脸都是泪,想不通它有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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