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前也有过伴儿,可他们在床上叫太烦,要哼哼唧唧像在挨刀,要就荡张口就喊“老公”。他怕陆渊也是这样,所以不让他出声,没想到陆渊这乖——
秦肃征忽然愣愣。
陆渊也喊过他,喊他“二哥”。
又软又乖,撒娇样,让他软,也让他硬。
腹下团燥热。秦肃征压压鼻根。
慢慢接手家业,外人面前也都有所收敛,可到内里,玩却是比当年更甚。
秦肃征进别墅才知道这些人现在玩有多乱。陪酒小男孩看上去没几个成年,女郎身上挂布片还没秦肃征领带宽。
秦肃征皱皱眉,还是坐下来,单手拽住领结抻抻,松领口几颗扣子。
房间里大多是红色射灯,光线缠绵,烟酒味混在起,举动都与**有染。
那几人知道他性向,挥手招个嫩生生男孩儿过来,大概是今晚主题,男孩儿身上穿件松垮垮白衬衫,半露不露,白皙皮肤发着暗光。
陪酒男孩儿看到,于是贴更近,他想推开,可不想伸手去碰,只能直挺挺坐着不动,杯接杯喝酒,压住这阵儿莫名其妙邪火。
男孩儿挺识趣,看他没有动意思,又坐回去,杯杯倒酒,端着递给他,小脸儿仰着,因为瘦,眼睛显得格外大,可怜巴巴,看着有些渗人。
秦肃征皱着眉往另边挪挪。
陆渊眼睛也大,但不是这种样式。他眼睛长,眼尾又有点儿不怎明显挑,平视时倒还罢,仰视或者俯视时纤长睫毛颤,会在瞳孔里落下稀稀疏疏影子。影子与光明暗交错,似乎满含着情意,撩人心头火起。可他又迟钝很,对自己诱惑力无所觉。你心中欲望丛生,他也只会无辜又茫然看着你
秦肃征忽然想起除夕夜陆渊。
陆渊是真什都不会。秦肃征从和他第次上床就知道他点经验都没有。青涩可怕,甚至不知道情动时应该做出什表情,舒服就只会睁着眼睛慢慢眨动,像是失魂魄,不舒服就皱着眉,要哭不哭,嘴嘟能挂油瓶,不让他出声他就强忍着,忍脚趾都缩成团,逼到极点也只会细细抽气。
他那天不知道从哪儿学诱惑人那套,学也学不像,衬衫穿黑,扣子扣到顶,顶着小巧精致喉结,脸端庄肃正,如果不是光着两条长腿,他都以为陆渊是要出门开会。
陆渊让他不许笑,天知道他根本笑不出来。他硬发疯,甚至现在光是回想都要起反应。
秦肃征又倒杯酒,想忽视丛生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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