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肃征从来都是旁人秦二哥哥,跟他丝毫关系都没有。
他偷来。
陆渊想,总要还。
秦肃征仍想说什,“不是……”
陆渊失焦瞳孔却猛然缩紧。
不算什。
车驶入隧道。隧道内穿过紧闭眼,在视网膜上凝成团不辩面目红。
陆渊听到身边人哑涩声音。
“如安……是直男。”
说完两个人都是愣。秦肃征猛然发现自己这话里深意有多微妙,正要解释,陆渊却笑出来。
陆渊闭上眼。
“那天晚上你喝醉,也是因为他吗?”
是吗?
是。
“那个女人好看吗?”
关窗。已是深夜,风犹带余温却不灼热,抚在脸上有莫名暖意。
想着味儿散差不多,秦肃征顺手升起车窗,转头看眼陆渊,“怎?”
他没听清,所以再问遍。
陆渊忽然叹口气。
他看着自己手指,仍是轻声,字字重复,“和白如安,真不像吗?”
太近,已经来不及。
尖锐刹车声骤然响起,陆渊右手撑住车门试图阻住前倾身体,左手下意识伸向方向盘,往左转方向推推。
别这样,别握这紧,驾驶座会正对着撞上去——
笑声很轻,如果不是两人坐近,秦肃征都要听不到。
陆渊笑两声,睁开眼睛,视线没有聚焦,只是茫然看着前面,自言自语似,“秦二哥哥。”
秦二哥哥。
多讽刺。他从开始就晚步。
哥哥……
好看,所以你会痛苦。
陆渊深吸口气。
“所以,算什呢?”
问你,也问自己。
算什呢?
问题再次出口,陆渊却不希望得到答案。
他知道答案,问题本身就是答案。
像吗?
像。
怎会不像,同父异母哥哥和弟弟,关系又好,只怕连小动作都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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