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肃征“哼”
声，哑着嗓子，“头疼。”
陆渊没办法帮他，只能轻轻拍他
背，“睡觉就好。”
秦肃征很快安静下来。陆渊又拍会儿，发现他已经睡着。
陆渊拉开他手，从他怀里出来。
他身酒气，陆渊被他抱这
久身上也粘味儿。陆渊闻不惯，只好去浴室简单冲洗下，换件衣服。
秦肃征抬头看他，眯着眼睛，“不说这个。”
说完又埋回去。
陆渊洗过澡，身上有淡淡奶香味，是沐浴露味道。秦肃征和他用是同只，但是身上味道却不很相同。
陆渊听出他不想说，并不深问，调整姿势让他靠舒服，“还难受？”
秦肃征点点头，鼻梁蹭过陆渊锁骨，张口咬下，咬完又怕他疼，安抚似舔舔。
陆渊停下，“……没有。”
秦肃征没问下去。
陆渊接着刚才话，“而且白如安没有这样哥哥。”
秦肃征长长沉默。要不是腰上手仍然用着力，陆渊都要以为他睡着。
秦肃征问他：“你不喜欢如安？”
肃征反驳他，“可它不喜欢你。”
陆渊声音很稳。“
喜欢它。”
秦肃征手上力道松些，“还有呢？”
秦肃征醉厉害，陆渊想想，决定告诉他那个荒诞幻想。“小时候很想有个哥哥。”
陆渊羞于说出这件事，句末两个字轻几乎要听不到。
秦肃征睡很不好，眉头皱死紧。陆渊怕吵醒他，没敢碰他，去客厅看秦小二。
秦小二已经睡着，
陆渊想到晚上事儿，分散他注意力。“还是第次见你朋友。”
秦肃征问他：“郑邵礼？”
陆渊应声，“嗯。”又说，“他把认成白如安。”
秦肃征有点不高兴。“他瞎？你们点都不像。”
陆渊替他朋友辩解，“里面光线太暗。”
陆渊坦白自己曾经嫉妒：“以前事。”顿下，“但所有人都会喜欢他。”
秦肃征认同他话，“是啊……所有人都喜欢他。”
陆渊晚上刚见过白如安。“他都要结婚。”
秦肃征问他：“那个女人好看吗？”
他问法有些怪。陆渊回想下订婚宴上看到女孩子，“好看。”又觉得不对，“你没去吗？”
秦肃征忽然僵硬瞬。
陆渊问他：“怎？”
秦肃征在他颈窝处摇摇头，“你继续说。”
陆渊没问出来，只能继续。“要比高点儿，带玩儿，哄睡觉，不让别人欺负。”
秦肃征声音轻飘飘，“有人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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