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肃征只能又从头排起。
店里大多都是带着小孩儿来
父母，小孩子都熊厉害，在人群之间穿梭打闹，秦肃征站僵硬，有些小孩儿还没他腿高，他生怕自己
不留神踩到。
陆渊坐在靠窗位置看他。秦肃征向是从容不迫，难得有这
窘迫时候，陆渊有些好笑，脸上也带
点软和笑意。
秦肃征端着东西过来时候就看到陆渊巴巴看着他，眼睛微微发亮。陆渊不怎出门，皮肤养极白，这会儿坐在窗边，温和阳光透过玻璃落在他脸上，暖融融几乎要反出光来。陆渊发色和瞳色也不是纯正黑，大约不是遗传陆继明，平时光线暗淡看不太出，现在在阳光底下却无所遁形，深琥珀色瞳孔转不转看着自己，盈盈脉脉，像含着汪水，又像是有跃动碎金。
秦肃征恍惚觉得，陆渊像是只正在等待投喂可怜猫咪，而自己是他久不归家糊涂主人。
小盒子，视线转移，似笑非笑看着陆渊。
陆渊连耳根都红，只能强装镇定，等秦肃征付钱，提两个袋子就往外走。
陆渊和秦肃征把东西放进后备箱。已经过饭点，除夕日下午，大半店都打烊，陆渊和秦肃征开车转圈，陆渊看到街边个大大M型标志牌，敲敲车窗，“吃金拱门吗？”
秦肃征没听懂，降车速，顺着陆渊手指方向看过去，“什金拱门？”
陆渊示意他在附近停车场停车，伸手按开他安全带卡扣，指着不远处店门给他看，“麦当劳，前段时间改名字。”
陆渊早饭吃匆忙，在超市已经就饿，现在终于等到肥宅快乐餐，顾不上和秦肃征说话，先口气吃个半饱。
秦肃征手里还举着他甜筒，陆渊咽下最后口汉堡
***
秦肃征跟着陆渊进去时候还有点懵，上次来这种快餐店还是他高中时候事儿，没想到这家现在换这个接地气名儿。陆渊在自助点餐机上熟练选套餐，把套餐里薯条和可乐换成大份，额外又点份甜筒，回头问秦肃征：“你吃什？”
这是秦肃征完全不熟悉领域，只能让陆渊帮他点份。陆渊省事儿很，直接把自己那份后面数字加，刷好手机，拿过单据递给秦肃征，自己去找位置坐下。
秦肃征不明所以被他指使去领餐，等挨到柜台前面，服务生看他眼，以为是带着小孩来家长，“要什？儿童套餐吗？”
秦肃征发现自己排错队，给他看看手里单子。对方指指隔壁队伍，“取餐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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