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安慰他:“想起来,很好吃。”实际上陆渊并不记得。他搬出来早,也不想再回去,陆家事儿都忘七七八八,只依稀想起有这号人。
白如安又恢复精神,让秦肃征也尝尝。秦肃征很捧场,每道菜都细细尝,点评几句。白如安给陆渊填满盘子,和秦肃征有说有笑聊起来。
陆渊边吃边听他们聊天。两人聊罢菜色,转而聊起时政金融股市之类。白如安和秦肃征是个专业,秦肃征问他两句学习上事儿,白如安答,又想起什似拍脑袋,“哎呀,渊儿,忘给你带游戏碟!”
陆渊吃好好突然被cue,鼓着腮帮子抬起头。白如安大概是觉得刚才冷落他,接下来直在讲关于游戏事儿。秦肃征今天话多不似寻常,陆渊却是如既往。席间除白如安叭叭叭声音,偶尔有两句陆渊回应。秦肃征插不进话,只好剥两只虾蛄放进白如安料碗
秦肃征又看向陆渊,“如安直说你们长得像,今天见到,倒不觉得很像。”
陆渊不知道说什,只能接着他话说:“也觉得不像。”
白如安却不高兴,凑到陆渊旁边,和陆渊脸挨着脸看向秦肃征,“哪里不像?你仔细看!”
秦肃征没说话,笑着看白如安。陆渊从没见过他这样笑,眼里都泛着笑意。陆渊有些不自在,刚想喝水,想起来杯子已经被白如安拿走,只能掩饰似问他:“菜还没好吗?”
白如安果然被转移注意力,坐回去按按服务铃。陆渊不知道该看哪儿,余光里看到秦肃征瞥自己眼。
陆渊说不清这轻飘飘眼里含着怎样情绪。他被这眼看心口发凉,恍惚间回到还小时拿着成绩单去找陆继明却被陆继明斥责顿时候。
陆渊定定神,觉得这事儿真是奇幻紧。他和秦肃征坐在张桌上,却要装作互不相识样子,甚至还客套握手,简直滑稽有些讽刺;但又不能跟白如安说真话,因为实在太难以说出口——们不仅认识,还在起睡个月——这样只怕三个人都要尴尬钻到桌子底下去,顺便还都跟白如安出柜。这样想,秦肃征诡异行为也有理由:演过于夸张。
菜色很丰盛。白如安用公筷给陆渊拈几样,等陆渊吃完,期待看着他,“怎样?有没有觉得味道很熟悉?”
陆渊没有尝出什特别,没懂白如安意思,转头看他。
白如安有些失望,“是以前在咱们家做饭李叔,这家店也是他开,在外面可想这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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