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腥臭
气息喷在沈云阶脸上，赵生仿佛走火入魔
样，腔调古怪极。对于这个邻居，沈云阶印象并不深刻，平日里看起来倒也正常。
“好，你先扶
起来。”沈云阶尽量让语气显得平和些。
赵生伸手把沈云阶从地上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沈云阶感到赵生浑身都在哆嗦，鼻子里吭哧吭哧喷着热气，双手用力揉按在他腰背上。
沈云阶闷哼声，腹中紧痛愈发明显，他咬住下唇忍过阵钝痛，喘息道：“这儿是哪？”
“城北后土娘娘庙，外头都是荒地，乱坟岗子。没人能找到这儿。”赵生搂紧沈云阶，身下硬物正顶在他腰上，有下没下撞着。
雨水沾腥土透过破败屋顶落下，素白衣衫湿透后贴在沈云阶身上，半晌他才发出微弱呻吟。
有人粗粝指头拂开他湿透粘在脸上发丝，沈云阶痛苦地皱起眉头，费力睁开双眼，眼前花白片。过许久，才看清眼前事物，随之而来是身体上不可忽视痛楚。
“你醒。”赵生跪在沈云阶身边，伸手摸摸他脸：“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你吐好多血，衣服上到处都是。”
沈云阶试着动动，发现双手被捆在身后，仍是夜色里，此处好像是废弃破庙，烂身子佛像歪在旁。他身下铺层层湿透杂草。
“别乱动，你又挣不开。”赵生桀桀闷笑两声，黑暗中显得十分诡异。
沈云阶疼得冷汗津津，用力闭上眼，咬牙道：“你……你这样绑来，不怕被人看到吗？”
“天黑，没人看到。”赵生用力咽咽口水，道：“亲眼看见，你被赶出家门，在外头跪着，没人要你。没事，要你，早就想要你。”说着说着，赵生干脆呜呜哭起来，掐着沈云阶后腰往怀里按。
“从见你第眼起，就想要你。你跟他在厨屋里干那事儿，听见你叫，门板咣咣直响，你又哭……后来你在井边儿洗澡，就在洞里看着，你腿上沾得都是他东西，腰上青青紫紫。”赵生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睛红得滴血似。
沈云阶想吐，胃里翻腾得厉害，他压住喉间腥甜，喘
沈云阶喘口气，比起心口刺痛，他更在意下腹阵阵泛紧疼，尚且能动弹指尖努力伸入袖中摸索着。
“找刀吗？在这儿。”
冰凉匕首贴在沈云阶脸上。
沈云阶不再挣扎，哑声道：“你究竟想干什
？”
赵生捏住沈云阶下巴，强迫他转过脸来看着自己：“不干什，就想你看看，你看看吧，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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