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白耀和他男
宋眠玉有点不自在，就装，“你听错
吧？”
绿灯亮，他仿佛抓住救命稻草，提醒萧如翡，“绿灯，快走！”
萧如翡仿若未闻，没有要走
意思，固执道：“
没听错，你说，你说，‘萧如翡，别跟离婚’，当时真该给你录下来。”
宋眠玉这会儿再听，觉得真矫情，脸都火辣辣，“那是梦话！”
“那也算。”
“宋眠玉。”
萧如翡突然打断他，“你还记得那天你说过什
吗？”
“哪天？”宋眠玉莫名其妙，“说什？”
他
天天叭叭，话多去，谁知道到底是哪句？萧如翡怎不问他昨天吃什，那他也不定能记住。
萧如翡侧头看他，“你说，别离婚。”
回去路上，萧如翡沉默着开车，不发言。
他没想到宋眠玉母亲会这排斥他，甚至，看他眼神，就像看仇人。
再联想，今天在墓园里碰见萧程，这切都是巧合吗？萧如翡真有点怀疑，他们家是不是跟宋眠玉家有仇？
心里隐隐有点不安。
车子停在个路口，等红灯，沉默这段路，宋眠玉也看出萧如翡情绪不对，他安慰他，“妈不是讨厌你，她只是生病。”
萧如翡目光灼灼盯着他，仿佛他不答应，今天就不走。
绿灯亮好几秒，他们还堵着不走，后面车开始只是鸣笛示意，含着催促，后来变成疯狂摁喇叭，格外,bao躁刺耳。
宋眠玉熬不住，“算算算，行吧？快开车！会儿交警叔叔来！”
得到满意答案，萧如翡满足，赶在后面车辆骂娘之前把车滑出去。
今天除夕，现在时间还早，他们原订计划是去超市逛圈。
宋眠玉呆，仔细回想下，还是想不起来，“什时候说？”
萧如翡很坚定，“说，梦里说。”
宋眠玉：“……”
他好像想起来，那天萧如翡被警察带走，他以为要坐牢呢，做梦梦见萧如翡要跟他离婚。
卧槽，梦里说真心话竟然被萧如翡听见。
对于宋书雅把萧如翡认成萧程，宋眠玉捂着没说，权当没有听见过。
当时宋书雅声音小，只有宋眠玉自己听见。
萧如翡看着前方红灯，面色平静，“嗯，知道。”
看他依旧不高兴样子，宋眠玉又说：“妈疯起来连都打，你知道上次她打吧，直接把头砸破，还是你带去打破伤风呢。”
“还有次，很久之前，她突然发病，拿刀想砍，幸亏跑得快，要不然哪儿还有小命留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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