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朗从没掩饰过他们之间差异,他们第次阳台夜谈,便是以不欢而散收场。
但从瞿朗次次逗弄他时,从他捱不过渴望让瞿朗进入自己轻亵梦境起,他们就已经互相默认。
最脆弱地方被贯穿,最受不住摩擦某处被狠狠碾过,瞿朗必须死死扣住周叙白肩膀,才不至于完全软倒在桌子上。
他听清周叙白说话,但完全理解周叙白意思是在两三分钟后——周叙白在回答他那天在俱乐部办公室里问过问题。
“直都是。”周叙白说。
滑,他身体便跟着逐寸发热,呼吸颤抖灼烫,腰窝软得要命,被撑开时,尾椎过电似阵阵发麻,几乎要让他恼羞成怒。
书房桌子不比钢琴舒服多少,周叙白在慢却重动作中揉捏着瞿朗劲瘦侧腰,搭在他腰后手指次第抬起又落下,像是在弹奏什乐曲。
这样联想让瞿朗不自觉地收紧身体,周叙白气息变重,手从瞿朗肋下穿过反扳住他肩膀。突然深入让瞿朗被迫打开自己身体,随着自下而上力道不住低喘,汗湿眉睫反复蹭过周叙白颈窝。
他简直像被点燃,薄薄红覆上身体,随着热气蒸发进空气里,将充斥着压抑喘声整间书房蒙上暧昧色调。
周叙白亲亲,bao露在自己面前红透耳朵,低声哄道:“瞿朗,看。”
“瞿朗,们好好在起,可以吗?”
瞿朗惊觉自己被拿捏。
眼前人真是几年前经常被他堵到说不出话只能红着脸上手周叙白吗?
周叙白还停在最深处没动,瞿朗终于得空缓缓,眨眼时汗水混着眼泪从泛红眼角滑下去,眼睫飞快颤数下,他伸出有些打晃手捏住周叙白脸,哑着声音问:“周叙白,你……呼,你以前,该不会都是在吊着吧?”
他实在没力气,说是捏但其实和碰力道差不多,周叙白看着他泛红眼角和因为受不住而微蹙眉头,偏头躲开他手,抱紧他腰将他拉回桌沿边,低头舔开他唇缝,抽空
看是不可能看。
瞿朗觉得自己今天敏感过头,好像快被融化掉。
佩剑不知什时候从他手中脱落,被周叙白取走放回剑袋里。
他以剑袋上拉链为视线落点,告诫自己别太失态,下巴忽然被卡住扳回去,湿润氤氲目光正撞上周叙白那双清透眼睛。
周叙白呼吸紧下,勾着瞿朗腿弯手往腿根移去,将他腿压得更紧,记深入逼得瞿朗哼出声,听着他错乱喘息,用拇指摩挲过他下颏,说道:“瞿朗,们很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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