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不是,欣姐……”
“你说什都没用,反正你不能再工作,明天去做个全身体检,好好修养修养。”
“真不行,欣姐,”瞿朗真不懂冯欣为什要小题大做,“忙大半年,就为能让这件事平稳落地,现在你让放假,怎可能——”
“瞿朗,”冯欣将瞿朗烦躁尽收眼底,也因为他执迷不悟而心累,字句地说,“你别让没法向瞿总交代。”
“什……”无数理由在冯欣提到瞿娴刹那变成飞灰。
。
或许是最近行程太满压力太大,也有可能是昨天受寒还没好,到晚上,瞿朗又烧起来。
周叙白买药还放在桌上,他按照说明书扣几粒药片出来就着水吞服,昏昏沉沉地回卧室睡觉,半夜又被梦魇惊醒,抬手摸,脸上颈窝尽是冷腻汗。
他受不地起床又去洗遍澡,回来在床上翻来覆去好阵才睡着。
大概是疲乏积累得太多,突破瞿朗所能承受极限,这次到第二天早上,烧也没退,许茜来送早饭时吓跳,火急火燎地把他送到医院。
瞿朗瞳孔微微放大,嘴唇轻张着,陷入死寂。
他出神地与冯欣对视片刻,脸色逐渐苍白,然后在冯欣自觉失言露出惭色时候低下头,安抚似勉强笑下。
——话说重。
药液滴答滴答地往下流着,冯欣几次都没找到时机开口,心中后悔。
正扶额想着怎换个更温和说法,就见瞿朗扭头看向窗外,良久,低低应声:
病不是大病——就是长期处在高压心里状态中,外加高强度工作过度劳累,导致免疫力下降受寒发烧——却给冯欣狠狠敲记警钟。
“你后面工作都先停吧,审批已经下来,还有什是非得你亲自处理?都交给手下人,你放放假,先休息个月再说。”
看着吊瓶里液体顺着管道针头淌进瞿朗青色血管里,冯欣有瞬间以为回到九年前,捏着手机说道。
瞿朗当然不同意,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行,必须跟完全程。就快结束,不能差这临门脚。”
冯欣却不管什必须不必须,语气比瞿朗更坚决:“你手下人要是都这废物,离你步也走不下去,干脆全裁事,你那比赛也趁早别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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