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姐,”瞿朗抬抬打着石膏右手,看着电梯门上映出动作笨拙人影,状若无事地问:“手……真废吗?”
“……”冯欣颇觉难办地往后拢下头发。
瞿朗已经听到,再撒谎也没意义,她只好道:“不能说是废,日常生活是够用,但是打比赛……”
瞿朗嘴角仍然弯着,盯着手臂上青白石膏,肩膀略往下沉,说道:“知道。”
他表现得不可谓不轻松,与瞿娴预判反应大不相符,冯欣不由问:“你没事吧?”
“好啦,不说,”瞿娴敛起笑容,“但是斐雅那边,你要亲自去对接,哪怕只是订婚,也得让外面人相信才行。”
冯欣道:“您放心,定会全程把关。”
两人又叙谈几句,瞿娴撑不住道:“困,先睡会儿,小朗打电话过来你就叫醒。”
冯欣应着把床摇下去,帮瞿娴盖好被子,在床边等到瞿娴呼吸均匀,拿着手机出门。
她推门转身,眼看到靠在墙边瞿朗,登时吓跳,错愕不已,“小……你什时候来?”
“没事。”瞿朗迟足足两三拍,才抬头扬起笑容。
他像是在安慰冯欣,又像是在说服自己,低声喃喃:“没什大不。不就是……再也不能打比赛。”——
到头到头,下章就破!
“有会儿。”
“……你都听到?”
瞿朗扫向病房里瞿娴,唇角轻牵当做回答。
冯欣暗啧,赶紧上前扶着他往回走,瞿朗任她扶着,路无言地进电梯。
他从反光电梯门上看到自己——身蓝白相间病号服,头上包着纱布,右手打着石膏,左腿难以伸直,瞧起来相当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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