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朗想问为什,又担心瞿娴没力气说太多话。
瞿娴拍拍他手,示意他把花瓶放回去,往后靠在身后枕头上。
过会儿,她开口:“斐雅,听说过吗?”
瞿朗:“运动服那个?”
小时候经常在铺天盖地广告里听到,最近几年倒是没怎注意。
瞿朗送她出去,不确定能说多少,索性把话题引开到其他方面,目送她坐上自家车,才转身回去。
他没有坐电梯,而是选择爬楼——这是他在医院里唯能做运动。
折返爬三四十分钟,又在楼道里坐会儿,等到汗落下去,返回病房冲澡。
从卫生间出来时,瞿娴已经醒,以往明亮眼睛半垂着,瞥着放在床头花瓶,看到瞿朗,问句:“谁来?”
瞿朗忙过去帮她把床摇起来,在她背后垫好枕头,坐回床边说:“沈佳兰。”
对,更重要是,这层是特需病房,除医护人员之外,没有病人和病人家属同意,其他人是上不来。
沈佳兰怎会来这里?
音乐厅后台,周叙白握着手机看着熄掉手机屏幕,片刻后解锁调出通讯录,手指悬在瞿朗名字上犹豫会儿,最后将手机重新熄屏。
经纪人边打着电话边推开休息室门,示意车来,周叙白收起手机,跟着经纪人离开。
瞿朗等片刻,没见周叙白打过来,心想着大概是没听到,于是把手机装回口袋,迎上朝他走来沈佳兰,往她身后望望,确定没有别人,才惊异地问:“你……你怎来?”
“运动服、运动鞋、运动器材……总之是个运动品牌。”瞿娴停停,才继续往下说:“除现在长起来小孩子,国内大多数人都听
“是她啊。”瞿娴笑笑,伸手去撩花叶,手没伸到就觉无力,半路垂下来。
瞿朗把花瓶拿到她面前给她看,说道:“您告诉她们?”
“嗯。”瞿娴点头。
“欣姐不是说……”不要对外说吗?
“她们没关系。”
沈佳兰面上刚见到瞿朗那点笑意沉下去,神色变得肃穆,说道:“来看瞿阿姨。”
瞿朗眉梢压低:“……”她是怎知道?
大约是瞿朗犹疑太过明显,沈佳兰解释道:“昨天瞿阿姨和妈通过电话,才知道。”她刻意略过瞿娴病情,说道:“妈在外地出差,所以代她过来看看。”
“这样……”瞿朗不清楚瞿娴打算,既然是瞿娴说,他便也不再隐瞒,打起精神和沈佳兰聊着天,带她去病房。
瞿娴睡下没多久,沈佳兰等半个小时,便先把东西放下,说改天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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