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问:“什是‘方式’和‘控制住’?杰里,你认为们在对他做什?”
“不,根本没到‘做什’那步,”杰里说,“恐怕……你们连他‘是什’都还没搞明白吧。”
这次,肖恩没有说“不能说”,也没有说“不是这样”。
他沉默会儿,问:“那你所说‘有变化’又是指什?”
杰里说:“哪知道细节?只是猜想,那肯定是很不妙变化,足以引起上面重视……足以引起任何人恐惧。为应对这些变化,你们就打算再用用莱尔德。你看,莱尔德就像把南方老女巫新摘草药似,药理不明确,副作用不明确,不能随便想用就用,但它从前在危急时刻起过作用,所以也现在你们打算冒着风险,再试用次。”
种担忧。
肖恩认真听着,偶尔回应,他比杰里知道情况更多,甚至有些事情就是他亲自参与,但他不能透露内容。旦遇到涉密话题,他就直接说“不能说”,杰里会点点头,继续说下个话题,并不追问。
“就是随便想想,随便说说,”杰里缩在沙发上,晃着杯子里冰块,“也许不小心就说对些事,也许想法全都错得离谱……这不重要。既然你不能泄密,那你也不用纠正。就是觉得啊……他们着什急?他们为什突然变得这着急?”
肖恩问:“谁着急?”
“说是湖床基地那边,”杰里说,“你还记得吗,当初是他们要将列维与莱尔德分开管理,现在他们又要把莱尔德弄过去……而且,前些日子他们还不紧不慢,只是预计要转移莱尔德,但不太确定要安排在什时候;现在他们突然急切起来,这个周末就要进行转移。唉……这方面你比清楚。你就是湖床基地那边人。”
肖恩把杯子放回桌上。
肖恩捧着空杯子,没答话。杰里又递给他瓶可乐,他拒绝,说对牙齿不好。
杰里噗地笑出来。明明喝是可乐,杰里却表现得像是喝酒样。
杰里继续说:“琢磨着,为什你们派来人那紧张兮兮?为什列维影像文件保管方式比从前更严格?为什你们又要让这两人见面,又要畏手畏脚?如果他们见面会带来危险,那干脆别让莱尔德去不就得?”
肖恩说:“湖床基地做出这些安排,当然是有些特定原因。”
说就跟没说样。杰里笑笑:“猜,是列维·卡拉泽情况又有变化……对吧?你们试过很多方式,开始还管用,随着情况变化,渐渐要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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