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维顺着他指
方向看去，好像什
也没有。淋浴房是半透明，如果那边出现
什，隔着玻璃也能察觉到。
“你看到什？”列维问。
他指得还不够清楚，列维看不见。
莱尔德挣扎着要起来，列维赶紧服他
列维想问他是否还挺得住，但又担心自己出声会打断他专注，于是只能静静地看着。
莱尔德不仅痛，而且浑身无力。疼痛虽然剧烈，但持续时间并不长，后续无力与麻木才是最鲜明。
他失去控制肢体能力，眼前事物模糊扭曲，连听觉都有点朦胧。
然后，他在不适中产生
种奇妙感觉……就像突然记起儿时走过街道，也像无意间听到幼年时就忘记歌谣，或是像与十年没见过面旧识擦肩而过……熟悉又陌生，充满不确定感，似曾相识，却又并不觉得亲切……
这是种通感。闻到种味道，会想起大学里某个时期种种经历，或者回忆起段过往，脑中会回想起某种声音。即使不是具体画面，也可以把人带回到那个时期。
中心是件本属于学会保密文物。
场狼狈打斗之后，列维制服那个猎犬。他无意间抬起头，发现房梁上挂着农场主夫妇腿。只有腿。尸体其他部分被农场狗群吃掉，然后那个人又杀掉狗群，用容器收集血液。
比起这些恶心恐怖人与事，现在列维面前这个年轻人是那无害，那弱小……
莱尔德蜷缩在浴缸里，双目失神，身体失去平衡而滑倒，金发垂落下来，贴在苍白额边。
列维觉得自己像是在刑讯逼供……这种感觉很怪异，并不愉快。
他想起来，十岁时候，他在储物间外感觉到过同样东西。虽然看不见，但他感觉到同样气息。
他呻吟着，艰难地睁开眼，用仍然有些模糊视觉望向周围。
他看到列维，还有洗手台，还有磨砂门淋浴间……
“那是什……”
他抬起只手，指着磨砂门里面。
拷问可不是猎犬活儿，这事般是导师们亲自做。
比如他回忆中那人，那个发疯猎犬。列维把他活着带回去，听说他对学会交代事情全部经过。
列维不知道其中细节，也不知道失窃文物是什、做什用，这些都不是列维该知道。
他只是很意外，那人是个十分凶悍硬汉，导师们却可以在夜之间让他知无不言。
看着莱尔德，列维皱起眉。他看起来很痛苦，让人心里有些不舒服。从前列维不止次想揍这个烦人骗子，但并不想让他痛苦到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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