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到方才暧昧气氛好像突然被打破似。明明车内温暖得很,赵宇却觉得自己指尖冰冰冷。
李安生踩踩油门,没开几步又停,他侧头看向赵宇,“那时候,你真没去大
“行。”赵宇打断他,“快给喝口。”
李安生终于放松下来,将冰水给他。别说,当冰凉柠檬水滚过舌头,那阵密密麻麻疼确实好很多。种种不同肉分门别类地呈上来,人烤人吃,吃得赵宇都有些撑才停下。两人都没有提那些敏感话题,不过聊聊吴城天气、新造公园、工作遭遇,这让赵宇觉得很舒服。尤其是李安生谈到自己公司楼下小野猫,桌上植物开花这种小事,赵宇恰好都从他朋友圈中看过,这让他有种他们从未分开过错觉。仿佛两人是直都这熟络,对彼此生活毫无距离感,连时间隔断也能忽略不见。
吃饱喝足,李安生说:“送你。”
赵宇犹豫片刻,同意。
夜晚吴城市中心灯火通明,高楼林立,再也找不到曾经那个小城影子。李安生车不是张扬牌子,但价格仍然不便宜。赵宇坐在柔软舒适副驾驶座,空调暖风温柔安静地吹拂在他身上。路有些堵,车辆开开停停,车厢内李安生不说话,他也不说话,安静温暖空气给他带来些许倦意。他眨眨眼睛,让自己精神点儿,他问李安生,“打算在吴城呆多久?”
。
赵宇搓把脸,骂自己,“神经病。”
李安生拿趟水拿半天,赵宇独自坐在包厢里也无趣,将烤好肉夹起来放在李安生盘子里,按铃叫服务员,“买个单。”
服务员小姑娘今儿来这间包厢不知多少回,仍不厌其烦地微笑服务:“您好,这个包厢单已经结。”
赵宇:“啊……那麻烦你。”
前面车子停。李安生手扶着方向盘,目视前方,“可能年,可能三五年……还没定。”
赵宇张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他感觉到自己心里涌起来失望,不得不故作轻松遮掩,“还是回帝都吗?挺好,那儿适合你这种高端型人才。”
“你呢,打算呆多久?”
赵宇:“这就是家,还走哪儿去。”
李安生嗯声。
“就知道你要买单。”李安生面色如常,手中端杯冰水,站在拉门外,“给你带水。”
服务员正要退出去,看见李安生,呀声,“客人,您自己去拿水吗?只要按铃就可以,们替您拿水。”
小姑娘甜甜笑。
李安生:“……”
他有些僵硬说,“顺便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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