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峣摇头叹温霖真是,又纯又天真,简直让他心生怜惜:“这就是你‘青春期最大妄想’?就是给送玫瑰?你也太好满足点。”
温霖却道:“听说完。想亲手剪束玫瑰,细心磨掉它们刺,修剪得长度合益,用彩纸包好送给你,然后——”他看眼纪峣,露出个微妙笑容。
带点坏,还有点色气和揶揄。
看那笑,纪峣心里就咯噔声,心想后面话他绝对不能听,这货肯定有什变态想法。他果断想打断温霖,温霖却口气道:“——用它们插进你身体里。”
他不疾不徐道:“用你身体做花瓶,定很美。并且……唔,好奢侈啊,把你摆在房间里,不是锁在床上使用,而是当做装饰房间器皿,天啊,太奢侈。奢侈到光是想想,就觉得受不。”
出人意料,纪峣不由停下脚步,扭头匪夷所思地看着他。
他跟温霖在起时,般相处模式都是,但凡小事,温霖全部说好好好行行行,而在大事上,或者温霖绝对不会让步事情上,纪峣没有说不权利。
比如滥交,比如劈腿。
这两件事温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步。
但其实纪峣直蛮宠温霖,所以他很少拒绝温霖示好,也很少让温霖有说“不”机会——除最后他们那次闹进医院分手。
大概是因为这话露骨过份,甚至到露无可露地步,又或者是温霖口吻太清淡,像是在说什公事,又或者两个人已经对彼此身体熟到不能再熟……总之,这番带有侮辱性致话,纪峣非但没感到被冒犯,反而……害臊。
所以此时乍听温霖对他说个不,纪峣点没气,还挺新鲜。他不着四六地想,什时候送个玫瑰花,对温霖来说都是堪比滥交和他劈腿“大事”?
温霖美丽黑眸宁静地注视着他:“你知道青春期时,最大妄想是什?”
“嗯哼?”纪峣步调放慢点,他意识到自己做件傻事,刚才他应该直接把人带到地下车库,而不是顶着路人目光,拽着对方手腕压马路。
他松开手,温霖却强硬地反手握住他——还是十指相扣那种握法。
温霖徐徐道:“喜欢花,你是知道。从第眼看到你时,就想,你定和玫瑰很配,那时你才到脖子,小小只,又白又软又漂亮,而且还看起来很纯——”说到这他噗嗤笑,纪峣也不自觉跟着笑起来,“……按理说,你应该和百合之类花相配,但就是觉得,你应该配玫瑰——唔,现在看,果然很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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