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呐。只会多,绝不会少。
温父瞳孔猛缩,温母再顾不得保持仪态,扑上来把握住儿子双臂,急切道:“你什意思?你……你们在起这久?”
温霖摇头:“是直喜欢他,他不肯,顾虑,后来干脆走之,直到半年前他回国,们才在起段时间。”
他用春秋笔法,将往事笔带过,明明说都是事实,但对碍于世俗不敢结合有情人便跃然纸上,与真实情况大相庭径。温母已经被他思路带走,下意识便想接着问,温父却没那好糊弄,他完全没被这个三言两语所描绘凄美爱情打动,过去已经不重要,重要是现在,这个明显昏头小子,要做什。
他面无表情地说:“过去如何不想追究,”温霖莞尔笑,他本来也没指望说两句话卖个惨,就能让父母回心转意,他目只是转移他们视线,不让他们追究纪峣责任罢,“纪峣,
”说出口时候,温霖顿时感觉浑身松,这滋味是如此美妙,他甚至开始后悔,为什顾忌太多,没有早点说出口。
温母眼前黑,温父也好不到哪去,他额角血管突突跳两下,坐在那里缓半晌,才勉强按捺住怒火,只道:“在起过,意思是现在已经分开,对?那也没有什,少年人时风流,也是有。”
他父亲这时候也在保持仪态,像那些穿金戴银泥腿子,bao发户样,袖子撸就拍着桌案骂娘这种事,他是万万做不出来。
温霖笑出声来,为他爸自欺欺人。他预感到今晚他不会那容易走,便从容地折返,脱下外套,复又坐回沙发上。最糟糕局面已经发生,比起个无用苏冰心,还是父母这关重要些。
他也恢复成贯温和从容,仿佛刚才大惊失色是另个人似得:“对呀,现在已经分开,可仍旧在追求他。”
这句话信息量炸温父脑仁疼,他缓缓才道:“你追求他……?”他指指手机,“真不是他滥交,牵扯到你?不用为他辩解,你是什样人,自忖还是很清楚,你是被他引诱,才犯错。”
自家孩子永远是最好最无辜,如果同性恋是种天大罪,那开始带着原罪那个,定是别人。
——别说事情真相还真是那样。
温霖自知在这个方面掰扯不清,于是巧妙地转移话题:“爸,喜欢纪峣,已经有——”他顿下,在心里数数,然后道,“已经有十年。”
高中三年,大学四年,毕业四年,加起来正是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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