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对于思远心软。
他低头吻纪峣唇,轻声问:“你会怪?”他相信纪峣能懂他意思。
纪峣什都没说,而是摇摇头,伸手环住他脖子,迎接这个临时加入第三者。
原来如此。
在唇舌相触时候,蒋秋桐想。
浑身赤裸,不但不帅,还很落魄。
他心情和纪峣微妙地重合——于思远样子,好像条被赶出家门狗。
蒋秋桐顿住,他第次克服心底排斥,认真地打量于思远身体,审视目光略过他肌肉分明腰腹胸膛和强健有力大腿,最后停在于思远腿间阴影处——无疑,这是具纯男性身体,具能瞬间使另个男人产生排斥、警惕心理身体。他不是同性恋,目前为止男性肉体,只有纪峣能让他产生欲望,看其他男人,他仍旧觉得排斥。
他目光很专注,也很冷静,就像第次打量纪峣赤裸身体,评估能否和男人做爱时候样。
此时他认真地想,能办得到?跟另个同性——血亲,从小带大弟弟,起分享爱人?
——原来比起他深深爱着纪峣,还是于思远这个从小带大蠢弟弟,在他心中更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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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大概人就是贱,天生就爱干强人所难事,比如劝妓从良,比如逼良为娼。看到j蒋秋桐这个样子,于思远就忍不住想,凭什呢?
他又低头看看纪峣,纪峣在这种时候,竟然还咧嘴冲他笑,然后调皮地眨眨眼。
蒋秋桐闭闭眼。
然后后退步,脱掉自己衣服。
在于思远震惊目光中,他抬腿迈上床,半跪在纪峣旁边,冷声道:“蠢货,你弄痛他——做爱不是这做,你身经百战,难道还要教?”
其实,如果他真心疼纪峣,应该是带纪峣离开,而不是假惺惺脱衣服,借口担心于思远弄伤纪峣,然后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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