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也是肚子火,这事没办法跟于思远大庭广众地解释——温霖也是跟他起玩到大,他难道还放着对方被个蛇蝎美人给吃?
他懒得跟直看他不顺眼于姨太计较——没错,现在于思远在他心里,已经不是正房夫人,而是姨太太。却不料于思远下句话直接把他说懵。
于思远此时怒火攻心,被张鹤重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后,那种无论如何都比不过张鹤、如影随形般,压抑又绝望阴霾重新笼罩住他,个极其恶意,极其疯狂念头再次浮现在他脑海。
他忽而低低笑。
“直想问,你这疼他,难道真不是喜欢他?——你不会真以为,直男和基佬之间,真还存在纯友谊吧?”
走,不行?”他把“任处置”四个字上咬重音,然后瞥眼后视镜中纪峣,脸上带着古怪笑意:“再说,你不是还有专门替你收拾烂摊子张鹤。”
纪峣没注意到他脸上笑,如果他看到,定会宁肯直接跳车也定要回去。
可惜他没有,他被于思远话戳中死穴。是啊,从开始决定跟两兄弟在起时候,他就承诺过,他们可以对他做任何事,他当时已经设想过来许许多多不堪后果。
而于思远现在做,已经很客气。
反正他只是没有收尾,没有安抚几家人,没有将损失降到最小而已。但温霖已经保住,以后提到这件事,绝不会让人想到,他竟然是个走错过路,跟男人厮混过伪同性恋。至于他,无所谓。
“!!!!”
这话如惊雷炸响,张
纪峣不再挣扎,靠在座椅上,等待回家后于思远裁决——不用问,于思远把他当众带走,肯定不是要跟他起吃饭,而是气到发狂要教训他。
于思远勾下唇角,问言不发蒋秋桐:“哥,你不是直很疼纪峣,怎这次没站在他那边?”
蒋秋桐是何等聪慧敏锐男人,仅从几句对话中,就将刚才发生事推测得八九不离十。听闻他弟问题,他偏过头,去看车窗外风景,表情如既往淡淡:“他是该吃点教训。”
此时,乱糟糟大厅内,张鹤捂着头,从地上爬起来。刚才他只是想按着于思远,却不料于思远看到纪峣系列骚操作后直接狂,bao,拼着跟他打架都要上去抓纪峣。他没办法,挨几下后也火,两个人打起来,就在成功把于思远按在地上时候,他听到对方低低笑,对他说:“你还真很心疼纪峣,心疼到快要成他狗腿子。”
胡说,这明明是老父亲对儿子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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