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那小子明明是个钢管样死直男,却和纪峣粘糊成那个样子——这家伙就是有那种魔力,让人离不开他,让人直念着他。
他在心里反复回忆那些纪峣和张鹤相处前段,越想越嫉妒——他以前确实有这种情绪,但并不强烈,只是酸酸,更多是伴侣被抢走焦虑和愤怒。
他觉得嫉妒是无能人才会有感情。同时,他也不理解温霖和于思远对张鹤几乎满溢出来恶意。
直到此刻,他细细体味着纪峣给予关怀,头次感受到那种针扎般,几乎灼烧他强烈妒忌。
就在这时,他感觉自己被双手牵引着坐起来。
结果现在,蒋老师结结实实体会到把纪峣式宠溺。
他忍不住试探道:“可你碰来碰去,受不,想做。”
如果换作以前,纪峣肯定会翻个白眼,把药膏往他身上丢,说:“不抹拉倒。”
结果现在……他眼看着纪峣纠结下,脸都皱起来:“可是你太特狠,伤还没好透,你得轻点。”
天啊。
五指朝天姿势:“对啊。”
蒋秋桐被那双手晃得心烦,压住他手腕手直接压上去,五根手指头插进他指缝,十指相扣、按得牢牢,他这才满意。
纪峣没有反抗,纵容地由着他。
蒋秋桐简直有点不知所措,他不知道纪峣今天是怎,竟然这样顺从又体贴,被他压在身下也不反抗,还要帮他上药?那不是护士工作?
他便问出口。
这是涂好?他从争风吃醋中回神,就看到纪峣换个姿势,侧躺在他腿上,脸对着他腿间。
由于怕重心不稳
蒋秋桐面无表情:“开玩笑。”完闭闭眼,在心里克制地想,蒋秋桐,你是个人,不是禽兽。
在重新趴回去,默默享受纪峣关怀时候,这老闷骚还在顶着张冰块脸神游。
他真没想到,纪峣对被他圈进地盘里人是这样——难道以前于思远温霖和张鹤,面对就是这种纪峣??
这是什神仙日子。
如果纪峣对他尚是这种态度,那在张鹤面前呢?
那晓得纪峣比他更迷茫:“因为想啊——这些伤是为而受,难道不该记住它们?”
蒋秋桐心猛地颤动下。
以前于思远曾对他说,纪峣是个旦被他纳入自己人地盘,就会对你很好很好,好到没有底线那种人。
当时蒋秋桐嗤之以鼻,觉得纯粹是他弟滤镜太厚。纪峣他还不解?就是个性格恶劣小混球,无法无天得很。
包容体贴之类词,完全是照着他反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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