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看来做兔子苹果是不行。他现在情绪不太稳,怕削坏。
温霖定定神,从冰箱里拿出两个火龙果。
火龙果……峣峣也是很爱吃。
。
这种反胃感终于在温霖切兔子苹果时候达到顶点。那是以前小时候,他想爸妈时,张鹤专门学着切来哄他。后来他们大,张鹤不肯做这种娘们唧唧事,他曾对温霖感叹过,温霖便学会。此后每个温霖喂给他苹果,都是兔子形状。
他不知道温霖切它们时候,心里是个什感觉,就他而言,他感觉像是有烧红烙铁,猛地按在块黄油上,那黄油默默融化,连声“呲”轻响都没有,然而瞧着那泛起白烟,大约也是很疼。
他再也受不,他是从里到外都烂透人,温霖那样好,真不该配他。
他关怀简直要将他杀死。
他偏头不肯再看对方,将目光投在眼前茶杯上,随后又像是被烫着似得赶紧离开——茶杯里已经倒入奶茶,他不用尝都知道,它无论口感还是味道,都是他最喜欢。
他索性将眼睛闭,不看不听不想,直愣愣地把憋晚上那句话倒出来:“温霖,跟别男人上床。”
温霖下意识按住尾指,那里又开始微微痉挛。
他闭闭眼,然后继续切苹果。
“咔嚓”声轻响,他愣愣地低头瞧,发现可爱小兔子已经被他砍掉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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