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峣瞬间惊,那点伤春悲秋小心思都来不及惦记,扑过去担心地问:“张鹤你怎?”
张鹤扭头,深深看着他,声音很低沉,两条硬挺眉毛皱着,眉心都挤出两道皱褶:“……是不是对你不太好?”
这个男人沉默冷淡,活得直率而粗糙。虽然有个聪明脑子,然而直线思维,让他注定不会有什玲珑心肝,他理所当然地觉得,既然是这样,那纪峣也是样。
他作为大哥,秉承着绝对公平原则,分配到手资源通通人半,只要他有,纪峣都有。
可也就这样,不能更多。
他们之间,却直没有好好,正儿八经谈过这个话题。
大概是两人太过熟稔,说这些反而尴尬,错过时候,事后再提,总觉得不是那回事儿,来二去,就别别扭扭那久,横亘成根刺。
张鹤不知道纪峣是怎想,反正他先开始是觉得难以接受,做好心理建设以后,纪峣已经开始浪。于是他又觉得恨铁不成钢,光顾着教训纪峣别太浪,却忘跟他具体讨论下成因——他潜意识里觉得,纪峣大概是好奇,尝新鲜,等他玩厌足够成熟再好好跟他谈谈。
结果纪峣忽然闷不吭声地出国,他当时才跟徐叶叶分手,着实消沉几天,紧接着温霖就连夜跑到他住地方,问纪峣去哪。
他都懵,回家问,才知道纪峣跑。他打电话把纪峣骂得狗血淋头,纪峣笑嘻嘻地说国内桃花债太多,他出国避避风头,还叮嘱他照顾好彼此爹妈。
他从小就弄不清纪峣在想什,其实小时候他们俩并不是聊太来,他只是习惯性把纪峣带在身后——聊不来也没什,毕竟大家都是这过,谁还非得当个知音姐姐还是怎——他忽略掉纪峣在漫长成长期里,有关情感所有诉求。
以前他总是不耐烦,冷眼瞧
当时张鹤想这家伙身边修罗场,立刻信,告诉纪峣家里有他,让他放心,不过别浪太过,小心得艾滋。
结果晃四年就过去。
纪峣这几年用行为表态,不行,不行就是不行,他就是爱男人,风流快活最重要,成熟也没用,长大也没用。
在纪峣这次给他正面反馈后,张鹤心底那最后丝期盼也被击碎。
他长吁口气,身子往后仰,靠在床柱上,闷会,表情很消沉,搞得纪峣都有点不安——这人面对发小时,从来都很怂——结果半晌后,张鹤沉思着,用种郑重口吻缓缓道:“咱们俩没联系这两年,想很多,觉得在对你态度上,也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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