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时候起,比起肩并肩,纪峣总是更喜欢跟在张鹤身后,有时半步,有时步,像个小尾巴。他目光总是无意识地在对方背影上流连,意*对方身材,偷偷想那宽阔肩膀和修长手臂,想张鹤做爱时耸动腰部和臀,滴落汗水,高潮时紧绷腹肌和坚挺大腿。
以前没开窍时他理直气壮,觉得这只是基佬对于个人形春药本能反应,就算对方是发小也无法抗拒,他只是打量下,甚至都没有自带入。明白自己心意以后,他反而不敢过份去看,只能偷偷摸摸地想着,念着,克制着,生怕粘腻目光太猥琐,亵渎对方。
他甚至连对张鹤性幻想都不愿,有时不小心联想到对方身体都觉得自己恶心,然而生理反应不是自己想克制就没有。在美国时,他有时候个人,就会很想张鹤,开始只是很纯洁思念,想着想着就开始打飞机,他想停,却停不下来,负罪感和亵渎感反而让他高潮得更快,射完后他恨不得
纪父很不解:“这饭点你要去哪?”
张鹤把头盔掀起来,露出张石头似俊脸,硬邦邦:“干妈说没酱油,让跑腿。”
纪父无言,这小区哪都好,就是超市离得太远,走路来回得半个小时,有时候家里缺个什急着买都得开车——张母有次还被堵在超市门口。
纪峣嘿嘿乐,屁股坐到他后座,熟门熟路地翻出个头盔往头上罩:“也要去!”点儿都不见外。
纪父瞪他眼,笑骂:“小跟屁虫。”
张鹤依旧木着脸,任纪峣上车,他身材很高大,将后座纪峣挡得严严实实,点风都没有,纪峣伸出只爪子,隔空轻轻戳着他后背,像是真碰到他这个人似,随后心满意足地笑弯眼睛。
路到超市。张鹤去买酱油,纪峣跟在他后面,单手插兜挑挑拣拣,副吊儿郎当样子。
张鹤付账时候,纪峣拿几根棒棒糖,两包乐事,还有盒保险套。张鹤瞟到,啧声,仗着身高伸出手,狠狠往下按按纪峣脑袋:“胡混两个礼拜,差不多得,回家以后把你这副浪荡做派收!”
纪峣剥开糖纸,叼着棒棒糖嘻嘻哈哈,又挨张鹤个爆栗。张鹤懒得搭理他那臭德行,这小子年比年油,在国外呆四年回来,混得不行,跟块滚刀肉似,他简直无语。
纪峣缀在他身后,吊儿郎当,眯着眼打量前面男人背影,张鹤仍然爱打篮球,肩膀宽不少,屁股更翘,背肌似乎更有力道,两条腿也是……妈这货快米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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