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峣更窘迫,他避开温霖嘴唇,垂头看向花纹繁复羊毛地毯,脚尖无意识地点着地面:“……在意。”他声音越来越小,仿佛极羞涩,“就算没穿正装也没去教堂,不过好歹……好歹也要有点仪式感吧……这是结、结婚……呢……”
他嘴唇被自己无意识咬得血红,像在紧张——说到“结婚”两个字时候,甚至声音都发抖,差点咬到舌头。
奇怪,明明刚才领证时自己还好好,心境甚至称得上平静无波,怎这会儿,忽然觉得……觉得……害臊起来。
这时,温霖被极度膨胀喜悦和情欲所冲昏脑袋也稍微冷静下来,他深吸口气,只觉心软得塌糊涂,几乎要全部都化成水。
就是因为纪峣如此矛盾,才会显得如此迷人,才会让他,直直,无法放手。
酒店房间门刚被打开条缝,温霖就拽着纪峣闯进来。刚领到手结婚证被随时扔到吧台旁,温霖把将纪峣推到墙上,低头扶着他后颈,热烈地与他地接吻。
弥散荷尔蒙让周围空气迅速升温发酵,温霖意乱情迷,几乎迫不及待地开始扯纪峣衣服,分身也立刻膨胀,硬邦邦地抵着纪峣。
刚才回来这路,他表面上看起来还很冷静,实际上几乎度日如年,觉得自己快要因为极度渴求纪峣而死。
真是奇怪,在没有得到纪峣那句“愿意”之前,他虽然想操对方,但也只是想想而已,完全忍得住,然而现在,他真觉得自己憋得快要爆炸。
纪峣也被这猴急样惊着,温霖吻太炙热太渴求,像是发情野兽,他被吻得腿软,推半天,好不容易推开纠缠着自己温霖,他喘口气:“等等。”
“嗯,那你去吧,等你收拾完,也去洗个。”他柔声说,体贴地没有要求洗鸳鸯浴。
纪峣进浴室之前,做番心理挣扎,然后轻声道:“那个……买安全套还有润滑液……在行李箱里,你可以拿出来,会儿可能会用——你不用急,明天傍晚飞机,们可以在床上待晚上,还
温霖蹙眉,他嘴唇本来是淡淡粉色,番纠缠以后,已经成为殷红,衬着他乌黑眉睫与洁白皮肤,好看得煞人。
“还要等?……要等多久?”
纪峣觉得有点羞赧,忍不住偏过头去不看温霖:“要不不久……去洗个澡,做下清洁。”
他说得含糊,温霖却懂——就算是纯零,男人和女人也毕竟不样。他又低头不住亲吻对方,额头,脸颊,鼻梁,嘴唇,怎亲都亲不够。
“不用……不在意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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