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住酒店很高级,套间里沙发也不是便宜货,然而再宽敞沙发也不是床,容下个温霖勉强,再加个纪峣,就有些吃力。
纪峣小心翼翼地蹭进温霖臂弯
纪峣:“…………”
纪峣有点懵,他路过成人用品店时候,借口要吃家临街炸鸡,专门支开温霖去买点小玩意,就是为今晚把温霖拿下,然而温霖怎走!?
这个时候纪峣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完全全被带入温霖节奏中,每天想不再是两个前男友,也不是怎拒绝温霖,而是怎才能成功爬床。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疗伤之旅目已经达成。
纪峣有点踟蹰,如果两个人在个房间,他勾引就勾引,然而温霖都去客厅,他再追出去色诱,好像显得太色急点。
干什!?
然而还没等他吐出来呸温霖脸,温霖就将还没被舔到食指中指探入他口中,用他唇齿将精液蹭掉不说,还玩弄起他舌头!
……妈不知道这样玩很容易让人兴奋!
纪峣几乎惊呆,万万没想到抛掉偶像包袱以后温霖居然这不要脸。
始作俑者还低头亲亲他脸颊,声音含笑,像个大哥哥在哄小孩:“峣峣,你怎这爱吃这个,嗯?们峣峣,真是太*荡,对不对?”
到底去还是不去,他纠结极。左思右想,终于决定还是去——春宵刻值千金,他得好好珍惜。
然而等他把自己洗白白,又装扮好去客厅,才发现温霖躺在沙发上,呼吸轻缓,已经睡着。
纪峣:“…………”
他顺风顺水无往不胜地活二十来年,现在才知道,原来爬床,是件这难事情。
他纠结下,还是决定直接钻被窝——自第天晚上惨案发生后,温霖清醒过来就给他解释,他是因为之前在飞机上没睡觉,极度疲惫才会那样,平时他被吵醒是不会发火。当时纪峣默默想,只是不会发火,但其实还是很不爽是吧。不过事到如今,他真管不那多——有本事温霖再把他按进被子里闷晚上!
纪峣:…………MMP。
后来他问温霖原来不是个风度翩翩君子,怎忽然变得这没有下限。温霖回答是这样:“节操这种东西,只要丢点下去,就再也捡不起来——再说,实在找不到,对个每天死皮赖脸脱光欠干人,保持风度理由。”
纪峣:“…………”
今晚是第三天。
温霖慢悠悠地抱着枕头和杯子,到客厅去,说地板铺地毯还是太硬,他去沙发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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