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于皇后侍寝完,与皇上温存时候,聊些童年趣事。见皇上兴致勃勃,于皇后不小心,把蒋淑妃黑历史也突噜出来。
“姨妈嘴巴特别大,不只是,她对自己儿子才叫个狠,表哥从小到大糗事们全家人就没有不知道。”
皇上眼中精光闪:“哦?”
可怜于皇后完全没多想:“比如他十六那年,有次不小心尿床,第二天还没等他从床上起来,阖府上下就全知道,还惊动个当太医令表爷,怕他是虚阳之症。”
皇上笑喷,
听到他声音都哑,还带着鼻音,于思远总算信,他摸摸纪峣脑袋,说要回去。
纪峣却不肯,他都已经感冒,结果出来趟刚买帽子手套就回去,那他亏不亏啊!?
他白于思远眼,冲他比个中指,扭头就进专柜去买雪地靴去——外观什先别管,H市路上积雪有扫出来有快尺厚,他脚都冻木。
于思远笑着摇摇头,提步跟上。
他们逛是H市最繁荣商业街,在他们进去同时间,正在陪自家母上大人逛街蒋秋桐扭头,正好看到于思远正往对面店铺里迈。
个人起床时已经是下午,于思远收拾妥当,拉着纪峣去逛街——明天就是新年,怎也得买点东西热闹下。
纪峣抱着被子打滚,死活还要赖会,于思远在床头瞧他会儿,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纪峣大惊失色:“你又来!”
昨晚睡前做次,半夜睡得迷迷糊糊做次,上午醒做次,洗澡时又做次,从浴室出来时,他腿都软,险些连门槛都迈不过去。
于思远脸愉悦:“你来,总得好好招待你吧。”说着,就掀开被子想要进去。
“嗯?”
蒋母顺着他视线望过去,顿时就兴奋,她视力比蒋秋桐好,能投过玻璃橱柜,看到里面晃动人影。
她兴奋地指着对面说:“秋桐,前面是不是你表弟和那个谁?”
蒋秋桐眯眼打量半晌,然后眉毛挑。
脑洞。
纪峣举手投降,他真服气于思远。尽管他直觉得自己很爷们,然而在这种事上,他还真没于思远爷们,啧。
H市比他那冷得多,纪峣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还嫌不够,在路上把帽子围巾口罩手套全买,当场就挂在自己身上,又在外衣外头罩件从头盖到脚羽绒服。
于思远喷笑:“你至于。”
他穿件浅灰色大衣,带个深色格子围巾,看起来清爽又挺恬。
纪峣拿眼睛斜他,又抽抽鼻子:“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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