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颂墨被他这话说得局促,垂眼躲避视线同时,露出红透耳垂。他轻轻咳嗽声,道:“……说正事。”
“余青此人与毒气事到底是什关系,确实还是个谜。”周翰初
“……”佟颂墨见周翰初眼底笑意,恨得也是牙痒痒,偏偏周翰初将他给拿捏住,他确很想知道余青和周翰初那段陈年往事到底是怎样——毕竟从别人嘴里听到不定可信,他想听周翰初亲口说。
想来想去,佟颂墨还是道:“余青到底是什身份?”
周翰初也是给台阶立马就往下跑:“彼时刚来庐城不久,想往这儿送人比比皆是。余青算得上是庐城最大花楼里活招牌,次意外认识,她这人性子聪明、意志坚定,有意要跟在手下,想着有个女人帮忙也好办事些,便让她进将军府。”
佟颂墨立马将自己手狠狠抽出,脸色难看许多。
“不是那种进——”周翰初立马解释道,“只是,作为下属那种。但这确也给她可趁之机。因为她办事牢靠,得心应手,所以变成心腹样存在。直到次意外,中销魂散,才发现原来她对有其他心思。”
。”
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意思。
这弯弯绕绕,就连周翰初都缓下才明白过来,“嗤”笑:“没理解错话……你是觉得和余青关系不般?”
“不是觉得,而是事实。”佟颂墨说,“但这不重要。”
“这对于你来说点也不重要?”周翰初故意逗他,“既对你来说点也不重要……那便罢。”
“自那以后,便逐渐疏远她,后面慢慢,她也就很少出现在面前,再往后,她就离开将军府,”周翰初道,“再听到她消息时,她已经是赫赫有名余青舞厅老板。”
“个美人在你跟前转这久,你就从未心动过?”佟颂墨斜晲他眼。
“从未。”周翰初笃定答道,“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女人,只喜欢你个。”
旁二福听得不由得默默抬起手捂住自己耳朵。
旁边其他人也撇开视线,看看天、看看地,只想当自己不存在。
佟颂墨有些生气,往回抽抽自己手,不想周翰初故意似,将他手腕死死捏着,丝毫也不放手,佟颂墨愣是没抽走。
“……”佟颂墨盯着自己手腕,说,“松手。”
“生气?”周翰初故意逗他,“不是说不重要?”
“是不重要。”佟颂墨冷着声音道,“先办正事。”
“事关余青身份,这难道不是正事?”周翰初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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