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颂墨轻声喊句,苏娘估计在外头打瞌睡,听到动静没什反应,直到佟颂墨又喊身,她才急匆匆跑进来。
“哎!佟少爷,”苏娘扯着自己衣袖道,“可是要用晚膳?”
佟颂墨眼皮子都没抬下。
此后三日,佟颂墨愣是做到句话都没同周翰初说过。周翰初倒是脸皮厚,每日固定过来寻佟颂墨,会儿给他带些好玩物件,会儿给他带些好吃吃食,总之是竭尽所能哄他欢心,只可惜佟颂墨完全不为所动。
久而久之,周翰初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成天看那些话本儿里男人女人谈恋爱故事,想从中寻求些法子,奈何招数用遍,对佟颂墨来说用处都不大。
他就像是被咬伤过次后,就辈子有阴影,绝不给别人机会再咬自己第二回。
周翰初也知那日是自己做得不对,所以这回格外有耐心。
?”
这前后差异,佟颂墨对苏谨以过度关心,让周翰初心中不爽又滋生出来,脸色不好“嗯”声,又不敢表露太过,只能道:“已派人送回去,这你该放心?”
佟颂墨心中松口气,这样来又不再继续搭理周翰初,而是躺回床上,棉被直接将自己兜头盖住,将那嘟囔声音隔绝在外。
周翰初说会儿,也自觉没趣,干脆在旁坐下,不走,也不说话。
如此到正午时候,佟颂墨觉睡醒,发现周翰初居然还在,眉头便拧起来:“你怎还不走?跟你没什好说,只求你什时候能放离开最好。”
第四日时候,周翰初缺席。
佟颂墨又看完遍那医书,疲惫抬起头时发现已经日落西山,案几上放着吃食已经冷。
他将就着吃两口,没什胃口。
外头安静得很,连蝉鸣声都很弱,秋天快要来。
“苏娘。”
周翰初见他气儿跟自己说这多话,反而开心起来,甚至得寸进尺:“阿颂,大夫说你身后伤每日须得上药,你自己也看不到,不若来?”
“不必。”佟颂墨面无表情说到,“刀伤都能自己慢慢愈合,更何况是点这小擦伤。”
周翰初还要开口,佟颂墨继续道:“你能出去吗?看到你,心情不是很好。”
这回,周翰初留也不是,走也不是。佟颂墨对他嫌弃都溢于表面,他也憋屈得很,可才对人家做那种事儿,就不占理,故此还真不敢驳佟颂墨意思。
再看他脸色苍白,心情不虞,周翰初也心疼得很,只能忍下心中不舍,转身出门:“你若少些什,就告诉二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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