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裴发现
这个秘密，眼底红光更甚，他越发激烈地进攻，在方勉耳边诱惑地低喘，
遍又遍叫他。
“老婆，老婆，老婆……”
唇舌交缠间，方裴拖着方勉
屁股把他面对面抱起来，方勉吓得揽住方裴脖子，两腿夹紧方裴腰，却不想方裴呼吸顿时粗重起来。
方裴本想把方勉抱到卧室去，
每次呼吸都仿佛灵魂被柔软地触碰。
方勉总是担心方裴会走，可方裴为什
要走，他要辈子待在这里，让这些气味浸透每根血管。
方裴深深地喘息，让方勉味道充满鼻腔，再填满整个肺部。
人类喜欢，人类爱情，方裴不懂，听不明白，也学不会，可假设这种令他痴迷到难以自拔撕心裂肺感受不是爱情，又是什呢？
方裴决定，该叫它“爱情”。
方裴没给他说完机会。
方勉嘴唇很软，方裴痴迷地用舌尖舔舐品尝，他不明白，这样双柔软嘴唇，为什能说出那伤人话。
“唔……方裴，别咬，疼……”
“疼？有
疼吗？”
有时候方裴会很痛恨方勉人类身份，因为方勉是人类，无法对方裴感同身受，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被自己最爱气味包裹住是什样感觉。
头顶毛巾不翼而飞，只大手捏住方勉下巴迫他抬头，白炽灯刺得方勉闭上眼，下瞬，滚热气息覆上来。
方裴不想听方勉讲话，直接低头吻住他。
方勉惊下，双手撑住他胸膛让两人隔开段距离：“方裴！你听说，那天是不好，不该那样说你……”
“所以你相信吗？”方裴面无表情地注视他。
方勉沉默。
方勉嘴里被粗鲁地搅弄，好像心里也被搅得乱七八糟，他想把方裴推开，但突然——
“老婆。”
方勉挣扎动作蓦得停住。
“老婆，是这样叫吗？”
方裴瞬间发现方勉异样，这个词仿佛个奇特开关，让方勉强硬挣扎在瞬间变得柔软。
无论是在床上，在卫生间，还是在厨房，甚至连阳台那种空气流通极佳地方都沾满方勉味道。
只要踏进这间屋子，方裴就掉进气味茧里。
到处都是方勉香甜气味，简直无处不在。
要怎形容那种感觉？
人类语言里有这样词汇吗？
“不公平。”
方裴无视方勉挡在胸前手，用力压向前，方勉根本挡不住他。
在离方勉嘴唇还有寸距离时，方裴停下。
“勉勉，不公平，是他欺骗你，你却用他错误惩罚。”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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