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方勉摸
摸他潮湿
发尾，“下次注意点就行。”
方裴还是觉得很羞耻，手里内裤都要焐热。
突然，方勉口袋里手机震动起来，那是他定零点闹钟，方勉关掉闹铃，垫脚亲上方裴嘴角。
“裴裴，新年快乐。”
第二天，方勉在陌生房间醒来时吓
跳，幸好怀里裸男是熟悉。
“
自己吹……”
方勉不由得感到种老父亲般欣慰，自家狗子长大，知道羞。但慢慢地，他发现方裴表情好像不太对劲。
“怎
不高兴？”方勉问。
方裴皱起眉心，嘴角微微下撇，算不上委屈，就是看上去很难过。
“对不起，没忍住……”
从阳台回来后，方勉去趟叶由之卧室，发现他睡得很死，也没有任何不适症状，他暗暗松口气，回到之前叶由之给他们安排客房。
卫生间里，方裴正关着门洗内裤。
方勉不放心他，敲门问：“要不要帮你洗？”
“不用！”
方勉觉得好笑，过去每次洗澡方裴都巴不得把他拉进来起洗，这次洗条内裤还把门给锁上，方勉故意逗他：“害羞什，你刚变成人时候，衣服内裤不都是洗吗？”
等下，为什是裸男？
方勉想起来。
昨天
直以来方裴都在努力学习做好个合格人类，学直立行走，学说话，学用筷子吃饭，学自己洗澡洗衣服，只要是方勉命令，他都恪守不渝。
但今天他控住不住自己，随时随地发情那是动物才会有行为，他知道自己不应该那样做，可他就是没忍住，快感冲上头顶那刹那，巨大羞耻感也笼罩他。
方勉舔舔嘴唇。他刚才路过镜子时候看眼，嘴唇有点肿，嘴角还被咬破个小口，脖子上咬痕也很扎眼，都是刚才方裴情神志不清时候弄出来。
方勉原本是想教训他，那明目张胆地在人家阳台上干坏事，怎劝都不听，万被发现可怎办？
然而真听他来道歉，方勉又觉得这事怪不他，他本来也就是只什都不懂小狗。而且他突然发Q，方勉自认多少跟他煽风点火有点关系……
方裴噎下，很快反驳：“后来都是自己洗！”
过将近二十分钟，方裴才裹着浴巾从卫生间走出来。他看见方勉后，立刻把湿内裤往身后藏。
“藏什。”方勉忍笑，“快给，拿到阳台上晾下。”
“不行，会被看到。”方裴脸颊泛红，不敢和方勉对视。
“那用吹风机吹干，很快就能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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