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勉觉得自己
定是孤独太久所以心理不正常
，否则为什
听见方裴这样说，他会有种莫名
快慰和窃喜？这些怪异情绪充满方勉整个胸腔，把某些方智祥挖空地方全部填满。
“……你，你变回去。”方勉不敢看方裴眼睛。
“要做什？”方裴好奇。
方勉咬牙：“你不是宠物吗？变回去，变回去让
摸摸。”
方裴突然凑到方勉面前，把不知道什时候冒出来狗耳朵给他看：“这样也能摸，在努力修炼做人，不好总是变回原形。”
走，你为什赶走？就喜欢吃你买狗粮，就喜欢跟你睡张床，厕所太小就站在外面等你就好呀……怎就不是非不可，你还喜欢谁？是叶幼稚还是他狗？”
“瞎说什呢，”方勉被他撞懵，双手下意识环住身上人，“不是赶你，方裴，是说真，你跟着会很辛苦，你可以……你可以去个有钱人家里啊。”
“又不是为享受才到人类城市来。”方裴生气，他将鼻子靠近刚才自己看中那块后颈皮肤，狠狠嗅嗅。
“那你是为什来？”方勉被他嗅得脖子痒痒，用力推他几次都没推开，只好命令他，“你自己坐好。”
方裴不情不愿地松手，跳上沙发，紧挨着他坐下：“是来历练。”
方勉盯着那双毛茸茸耳朵，最终还是没忍住，伸出“罪恶之手”，柔软毛发触感刺激着掌心皮肤，安抚着方勉异常混乱情绪，但是方勉觉得还不够。
“你靠过来点。”
“嗯？”
方裴正眯着眼睛享受顺毛快乐，突然感到肩膀重，他惊讶地低头，只见方勉竟然主动靠在他肩膀上，但这还不是幸福结束，
“历练？怎历练？”方勉立刻想到电视里各种情节，比如斩妖除魔维护人妖两界和平什，但方裴却干脆地说不知道。
“每隔段时间，同伴里就有人会前往人界历练，很好奇，就偷偷跟出来看看。不过现在知道，历练目就是勉勉，是为遇见你才变成人类，所以要努力修炼。”
方勉听得直摇头，偏偏方裴说得脸认真，方勉于是斜睨他眼，揶揄道：“哦，原来是为，那让你别老动不动就抱舔，你怎不听呢？”
“可是忍不住嘛。”方裴皱起眉心，眉梢和眼角并下垂，看上去可怜极，“你知道们狗鼻子都很灵，你那香，天天在面前晃来晃去，已经很克制……”
方勉脸颊热，赶紧扭头避开方裴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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