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喝酒,白天就睡大觉,看不惯说他几句,出门就碰上那个人。可当时正在气头上,也没把那些话放在心上,直到他再次找上,才意识到事情严重性。”
也就是说在会试前发生什事,让田平之突然放弃读书,又出什事,让田平之又开始读书,那这两件事到底是什?会不会就是这两件事给田平之招致杀身之祸。
“你还能记得他具体是从什时候不读书吗?”苏岑问道,“越具体越好。”
柳珵皱着眉头沉思,神色却越来越凝重起来,印在崔皓手上指痕也越来越深。
“这怎能记得清,都十多年前事情。”崔皓冲苏岑埋怨,他倒不是疼惜自己手,只是有些心疼柳珵皱着眉头样子。
苏岑看着柳珵轻轻摇摇头,“他该记得,就算所有人都忘,他也该记得。”
这些年来柳珵心里直背负着杀害田平之罪名,那深重罪孽,他年年去贡院里拜祭田平之,年年都要在眼前再重演遍,他怎可能忘记。
秋寒露重,牢房里更是阴冷潮湿,柳珵额角却不自觉沁出细汗来。崔皓看不下去,刚要打断之际,柳珵却突然抬起头来。
“廿八!”柳珵道,“二月初九会试,正月廿八若衡就不读书,直到二月初四才又开始看书。”
苏岑呼吸滞,心里没由来紧,廿八是什日子他不清楚,但二月初四……是李释被围困受降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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