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岑冷冷地楔人眼,心道到底被嫖谁啊?秦楼楚馆都没这个待遇,自己送上门来,事后腿还打着颤呢就得裹上衣裳自己爬走,真要是你情愿皮肉买卖,他还不伺候呢。
几日下来李释气色倒是真有起色,苏岑安心不少,心道先把这阵子头疾应付过去,过后再慢慢调理,戒那愈演愈烈安神香。
这边安心,田平之案子那边苏岑也有新进展。这几天静下来苏岑把当日事好好想想,从表面看是所有线索都断,但那人在毁坏证据过程中也不可避免地留下不可磨灭证据。
几日后三个人重聚在东市顺福楼包间里,苏岑做东,点满满桌子菜款待两人。
宁三通啃着顺福楼招牌肘子抬头问:“不是说破案再请们吃饭吗?如今这是案子破?怎没听说?”
然结盟,大肆进军大周边境。那时新岁刚过,漠北尚还天寒地冻,们在受降城被围困月之久,没有棉衣棉被御寒,便以漠北最烈酒取暖。是爷夙夜不寐,带着们严防死守,才保住那道防线,使得身后大周子民免遭生灵涂炭。月之后援兵才至,彼时早已布告天下,李巽登皇位,爷却落下身伤病。”
苏岑愣在原地,良久都没回过神来。他没见过战场,不知道漠北夜有多寒风有多猛,无从想象喷溅鲜血顷刻成冰是什样子,不知道所谓深夜吹角连营是什场景,半晌才喃喃句:“怎会这样?”
“爷也就是在那时落下头风毛病,遇寒便头疾发作,要靠安神香才能入眠。只是那种东西,治标而不治本,依赖性太强,剂量逐渐加大,用久反倒平时都离不开。”
苏岑点点头,难怪李释身上年到头都有股子檀香味,难怪兴庆宫里都是入冬便早早烧上火炭,难怪李释说,以后他在时候都不要点香……
那多细节历历在目,他破得天下最难案子,却看不透最浅显表象。
“案子还没破
苏岑愣愣地抬起头来,“该怎做?”
“继续陪着他,守在他身边就好,”祁林慢慢起身,抖落身露水,又道:“还有,别让他担心你。”
等祁林走,苏岑又坐会儿才起来,看眼寝宫方向,才摸着黑又给自己找处安身地方。
连几日,苏岑都是下衙之后再赶过来,亲侍汤药,夜里也予取予求,就是到就寝时候就退出来,给李释点上檀香,再自己找地方去睡。
李释不禁调笑,苏大人好大排面,把兴庆宫当成秦楼楚馆,嫖人就走,点情分都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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