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释收
笑，斟酌
番，道：“走。”
这山洞里怪石嶙峋，有
尖细如针，有些却舒缓似幔。开始伙人还对这些鬼斧神工之作存着点敬畏之心，走会儿才发现这些石头就是长得怪些，其实跟普通石头也没有什
区别，这才放开步子大步向前。
“这地方
好像来过。”曲伶儿小声嘀咕，看见祁林回过头来征询目光，又道：“这些石头有点眼熟。”
苏岑在后面问：“你什时候见过？”
“就是之前说过，小时候跟师父和韩书他们住在个看不见星星地方，那个地方就有很多这种怪石头，”曲伶儿皱皱眉，“不过也说不好，说不定别地方也有这种石头呢。”
凹凸不平，有些地方甚至只容人躬身而过。若说之前那些是精心策划，这条则像是草草赶制，或者是废弃不用。
不知走多久，苏岑大致估算下，如果密道是直，他们如今应该已经出村子，差不多该到虻山脚下。
祁林在前面突然停步子，道：“爷，前方有变。”
李释领着苏岑过去，借着祁林手里火光看，只见原先狭窄石道猛然变宽，里头怪石林立，这些石头不是块块，而是呈长锥状，倒插在石顶上，像是随时可能掉下来，将人洞穿其下。
看不见地方还有滴答滴答水声，听着格外幽远缥缈。
“溶洞形成条件苛刻，天时地利缺不可，不是随随便便哪里都有。而且即便可以形成，由于水质石质有差异，洞里石头也不见得就相同……”
光顾着说话没留心脚下，苏岑不小心被绊跤，头撞到根石柱上，眼眶酸，眼泪登时就出来。
李释听到声响回过头来，只见苏岑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哼哼唧唧地缩作团，时之间又疼惜又好笑，只能停下步子回过头来安抚。
“是个溶洞，”苏岑看罢道，“《山海经》中《南山经》有载，‘南禺之山，其上多金玉，其下多水。有穴焉，水出辄入，夏乃出，冬则闭’，说就是这种山洞，这些石头都是积年累月被水冲蚀所致，跟滴水穿石是个道理。他们应该是挖到这里发现这处天然溶洞，所以藏起来做条逃生密道。”
李释调笑道：“《山海经》也能信？”
苏岑瞪人眼，“先贤智慧所作，为什不信，有些东西现在虽然没有，但白云苍狗日月变迁，你怎知道当初就没有？”
“那你当初照着《山海经》游历番，都游出什来？”
苏岑张张嘴，最后只能悻悻地住口，没好气道：“还走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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