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又问：“你到这村子里究竟想干什
？”
苏岑腰身笔直地站在月光下，眼底铺着满天星辰：“持心如衡，以理为平，诛世间宵小，还盛世太平。”
老头站
良久，才喃喃
句：“好个‘持心如衡，以理为平’……”
“这是前大理寺卿陈光禄陈大人说
，”苏岑解释道，“他有册《陈氏刑律》，至今还被天下刑官奉为圭臬，
曾有幸拜读过二，这正是他扉页上题字。这位前辈……”
“陆小九还找不找？”老头出声打断。
老头停下步子，回头眯眼打量着苏岑，两人两厢对站着，时僵持住。
半晌苏岑才道：“今天夜里有人在们院门上涂黄鳝血，引蝙蝠过来敲门，想要吓唬们。”
“黄鳝取血般是将其头剁下，只是黄鳝性猛食肉，又湿滑难以拿捏，处理不善很容易被咬，”苏岑盯着老头垂在身侧手，“你这就是被黄鳝咬伤吧？”
老头抬起手来笑：“你只凭这个小伤口就能断定是？”
“那倒没有，”苏岑回道，“用蝙蝠来吓们，却并没有伤害们意思，无非就是让们心生恐惧，从这村子里出去。”
事？”
苏岑回道：“村子里陆小九不见，是来找人。”
从那张满是皱纹脸上苏岑还是看出人应该是皱皱眉，“不见？怎不见？”
“房内没有打斗痕迹，门锁也没被破坏，人应该是自己走，”苏岑也不清楚自己为什要给这老头解释这通，却还是把自己知道都如实相告，“对村子不熟，敢问前辈是否知道陆小九可能去什地方？”
老头眯着眼咂口烟，良久才慢慢吐出来，道：“你不用管，去把他找回来。”
苏岑不好意思地揉揉鼻子，“那是最尊敬前辈，说
苏岑笑谦逊有礼：“前辈不觉得似曾相识吗？与之前前辈半夜磨刀吓唬们岂不是如出辙？”
老头愣愣，嗤笑声，“你又怎知道只是吓唬你们？”
苏岑坦诚道：“前辈不像坏人。”
两人对视会儿，齐齐笑，老头背手而立：“你这后生有意思。”
苏岑便当这是夸奖，低头轻轻笑，朗月清辉下如温风拂面，算得上赏心悦目。
“您知道他在哪儿？”
老头把烟斗熄慢悠悠站起来，“这不是正要去找嘛。”
借着点未灭火光苏岑皱皱眉：“您手伤？”
老头毫不在意地抬起手来看看，边走边道：“杀鱼不小心被鱼鳞划伤。”
苏岑站着没动：“只怕不是划伤，是咬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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