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苟且偷生十年,不负所望,得以手刃仇人!老爷,老奴来陪您来啦!”
无罪,你放心,不会为难他。”
老头回过头来冲苏岑点点头,浑浊眼里有些罕见反光,道声“多谢”,又指着桌上那副《江天色图》道:“这地方最值钱也就是那个,你把它拿走吧,若真是有机会修补,也算是桩功德。”
只见苏岑又拿出那块墨锭掂掂,笑道:“天收受两次贿赂,只怕要被革职查办。”
老头定睛瞧瞧,也笑,回过头来背着手往里走。
身后衙役本想跟过去,被苏岑抬手制止,如今画斋被团团围住,人自然是跑不,念及这也是位忠仆,可能还有什未心愿,苏岑想给人最后点体面。
只是没等苏岑个转身功夫,里头隔间里猛地冒出浓烈白烟!
苏岑暗道声不好,急忙四处看圈,除茶壶里那点水,这铺子里早就把水都清理干净。别无可选,苏岑端起茶杯就想去救火,只是这画斋里满满都是字画,本就易燃,再加上白磷加持,旦烧起来根本不是人力所能救得!
通往里间路很快就烧进不去人,浓烟滚滚,火舌扑面而来,眼看着救火不成,众衙役只能强行把苏岑拖出去。
铺子外头也已经聚好些人,救火,看热闹,乱作团。
火舌窜天,迎着曈曈日光晃晃不可直视,烈火噼啪间,只听铺子里头有人长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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