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神秘兮兮看
门外
眼，冲苏岑招招手，避着人小声道：“那三副画啊，被诅咒！”
看苏岑不甚在乎
样子，老头又道：“你别不信，前几天御前烧死那个你知道吧，他就是拿小水注跟
换画那个萃集轩掌柜，结果你看看，这才几天，人就烧死啦！那三副画是从火场里救出来，沾烧死人怨气，谁沾手谁就得死！”
天灾、鬼影，现在又成怨气，苏岑不信这世上真有鬼，摆手道：“你也沾手过，你怎
没事？”
老头面色冷，“别提，这画斋就险些因为那几副画没。要不是那天走晚，这画斋第二天险些就烧成灰。不然你以为能因为这个小水注就把画卖，就那画功，还是沈存绝笔，自己留着传世岂不是更好……哎，找着。”
苏岑猛地抬头。
沈存也是蜀中人？苏岑记得徐有怀正是十二年前从蜀中过来，莫非徐有怀跟画上这位沈存还认识？
苏岑问道：“那场大火是怎回事？”
“天灾？人祸？那谁知道呢？”老头摇头道：“只知道沈家三十二口包括沈存才八岁小女儿，全都烧死在那场大火里，只有个管家外出采买才逃过劫，顺势救出这三幅《桃夭图》，这三副画就是从他那里得来。”
苏岑追问：“那这个管家现在何处？”
“也死，”老头啧啧两声，“两年前病死，怕这三副画再不见天日才送到这里让帮他卖，也算是让沈存画流传下去。”
老头把账本往前递，“买那副《其叶蓁蓁》叫刘康，那副《有蕡其实》，叫这个……曹玮。”
“也就是说沈家三十三口如今没有活着？”苏岑皱眉，那为什还会有人因为这三副画而死？
“有句话啊，不知道当说不当说，”老头从账本上抬头看苏岑眼，欲言又止。
苏岑道：“您说。”
老头纠结番，才道：“画是好画，但看你年纪轻轻，劝你还是不要再打那三副画主意。”
苏岑：“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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