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岑直接问:“你所谓另外两个人是谁?”
“不知道他们叫什,”看见苏岑面色沉,管家急忙道:“但知道他们长什样子,他们个身上常年股药味,另个长特别壮实,像是个会功夫,而且知道他们就在京中,家老爷死前天晚上他们还在萃集轩碰过头,好像还因为什吵架,他们肯定就是那时候对家老爷起杀心,这才害家老爷。”
苏岑:“因为什吵架
苏岑心头动,面上却不动声色,甚至稍稍做个嫌弃表情,道:“抓人、审理、核实还得费工夫,你就是现成凶手,何必去干那出力不讨好事。”
管家真急哭,磕头磕咚咚响,颠三倒四道:“不麻烦,真不麻烦,他们人都在京城,抓他们不止能破案,还能加官进爵。”
“哦?”苏岑停下脚步露出几分兴致,“说说。”
管家松口气般瘫坐在地上,再无隐瞒,把知道竹筒倒豆子似股脑全招:“大人想必查到萃集轩吧,那里头多是些粗劣假货,即便查过去也查不到什,真正好东西正如大人所见,都藏在家老爷那个密室里。”
这些苏岑都知道,露出几分不耐烦表情,催促道:“说重点。”
管家欲哭无泪,抹把脸上冷汗接着道:“大人不知道,萃集轩并不简单,背后其实是三个人,其中个负责从墓里倒腾明器,家老爷负责是联系买主,也就是那些上门胡商洋商,萃集轩就是他们买卖交易地方。但是这些胡商洋商在大周受到诸多限制,东西看好却带不出关去,所以还得有个人负责把东西运到关外。”
竟然还是团伙作案,苏岑暗想,刘康打着药商名号频繁出关,应该就是那个管把明器运到关外人,他跟徐有怀果然是早就认识。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问:“你说这些跟徐有怀死又有什关系?”
“家老爷就是另外那两个人杀啊!”管家急道,“他们把家老爷杀就少个人分他们杯羹,这桩买卖看着分工明确,其实盗墓和出关才是必不可少,而经营半死不活萃集轩换谁做都样,而且买主明确之后少这层也没什大碍,所以他们才欲把们老爷除之后快,分走他那份银子。”
这管家被抓时候刘康还没死,并不知道他所谓不可或缺那两环里有环已经崩坏,还在这儿本正经地推测徐有怀被害动机。
三个人,三幅画,《灼灼其华》,《其叶蓁蓁》,《有蕡其实》,那三副《桃夭图》也是从墓里带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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