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人有生以来第次嘴皮子磨生疼不是庭审堂辩据理力争,而是拜倒在宁亲王之下。
“认真点。”李释摁着后脑勺又把人压下去几分,苏岑梗着脖子直呜咽,眼泪都逼出来几分。
等人终于缴械,苏岑被呛个半死,直咳大半夜,嗓子里都尝出铁锈味。
这还不如开始就霸王硬上弓呢。
李释帮人把脸上余污点点擦去,把人拉进怀里,调笑道:“滋味如何?”
只见人眯着眼盯半晌,苏岑咬咬牙,心想着无非就是再流次血,再结次痂,今晚承李释次情,他便也献次身,还未开口李释却突然收手。
箭在弦上,这人却收住?
苏岑愣愣,心里半暖,却也知道自己扫性。
许未开荤,再让人这憋夜想想也难受,苏岑拉拉李释袖子,小心翼翼道:“要不,去给你把封鸣叫来?”
见人没有动作,苏岑刚待穿衣下床,却被人把按回床上。
得,急不得,他当初讲究,嫌小厮磨不好自己动手,边磨边试,练就门手艺,可真要是站着磨晚上墨,哪怕是边偷懒边干,手也得酸。
李释找准他腕上几处穴道轻轻地揉,又酸又麻,舒爽无比。
苏岑挺身在人唇角亲亲,眉目含情,带着那点讨好,刺收起来,化成腔春水。
老狐狸眯眯眼,眼神瞬就变。
两人拦腰抱起,不费两步就送到床上。
苏岑嗓音嘶哑,笑得却像淬毒罂粟花,“王爷赏,自然是好。”
李释捏着苏岑下巴笑,“还想要?”
苏岑:“……咳咳咳。”
李释哈哈笑,把人圈外怀里顺顺背,等人止咳,才问:
李释对着那双眼睛,字顿道:“不要他,要你。”
指腹在人唇上流连片刻,道:“用嘴。”
苏大人腮帮子疼。
边感叹这玩意儿怎生,边又掐算这都得半个时辰吧,这也没点动静?
以往床笫之间你来往,他也算参与其中,也能咂出几分趣味来,如今这般除受累,就只剩欲哭无泪。
李释来第天他就伤腿,宁亲王来半个月,吃半个月素,如今他主动送上门来,自然发不可收拾。
大刀阔斧给人把衣衫去,李释半点耐性也无,直接抄起人两条腿就要蓄势待发。
苏岑却低头闷吭声,额上霎时起头冷汗。
他还是高估自己自愈能力,如今这膝盖上正是褪痂时候,稍微动就扯到新肉,紧接着皮开肉绽,又从间隙里渗出血丝来。
这伤口他看见,李释自然也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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