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岑无奈看人眼,就知道自己那点小心思肯定瞒不过去,转而眉眼温和下来,似是带点笑意,道:“那……早点回来,等你,行不行?”
李释开怀大笑,站起来振振衣袖,“好,听你。”
再睡也睡不着,昨晚折腾夜,如今只觉得饥肠辘辘,苏岑索性也不在床上耗着,自己穿衣出门找地方去蹭点吃。
之前在这住那段日子早已经把兴庆宫摸得清二楚,苏
这说苏岑想起来,从被窝里探半个头出来:“怎就算‘你人’?”
当日李释那话开口他就想问,奈何当时那种情形实在不适合开口,如今再说起来他就想分门别类圈下,怎就算“他人”?
李释不答反问:“你说呢?”
苏岑笑问:“那说算吗?要是这入过兴庆宫都算王爷人,那估计得说上个十天半个月。”
“不用。”李释道,“从你开始,你算第个。”
苏岑泄身之后几乎是立时就昏睡过去,满园春色入梦,几日来难得睡得踏实。
约莫睡个时辰,再睁眼时天光已然大亮,苏岑眯着眼打量圈,床上没看见人,但窗前逆着光站个人影,正由下人伺候着更衣。可能是他躺着那人站着缘故,看着尤显高峻挺拔。
见人醒,李释过来在床前站定,挥挥手让侍女退下,靠床边坐下捏捏苏岑下巴,“昨晚累着,再睡会。”
苏岑耳朵尖腾下就红,心道自己为什累着这人心里没点数吗?任谁在那种状态下再被折腾半个时辰不得累着?
苏岑把被子拉上来盖住半张脸,眯着眼又把人打量遍,看到人身上朝服不由问道:“你要去上朝?”
苏岑咂片刻,不禁笑,“那也保不准后面还有第二个,第三个。”
李释笑道:“子煦那厉害,哪有功夫再应付第二个,第三个?”
苏岑气急,这人嘴里就吐不出象牙来!
见人临走,苏岑轻轻拉拉李释衣袖:“说正经,你也别总跟那些老古板们呛,那些人你骂他场打他顿他们反倒引以为傲,你伤还没好,气坏身子反倒不值。”
李释眼睛微微眯:“单是怕气坏身子?”
李释随意整理下袖口,道:“处理完外患,就该关上门处理下内忧。”
苏岑不禁皱皱眉:“你身上伤能行吗?”
李释挑眉笑,“行不行你不知道?”
苏岑直接把被子拉过头顶。
李释笑两声,从头顶给人扒拉条缝出来,笑道:“别憋坏。人受委屈,总得给你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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