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珵眉头猛地蹙。
苏岑看在眼里,抿抿唇,低下头去,“还没有。”
“那女匪首……不,那书生父亲不就白死?”
“陛下,”柳珵上前步,“他杀害多名无辜仕子,罪有应得!”
苏岑眼神凛,“那书生难道就不无辜吗?”
眷属,可这原本就是个与命案有关故事。
苏岑垂下眉目,“后来这个书生死。”
小天子明显怔。
“这个书生入京之后不知怎得罪朝中大人物,被人害死在考场上。女匪首在贡院门口等三天没等到人出来,报官无门,最后只能自己想个法子为书生报仇。”
小天子跟着忧伤起来,“什法子?”
“你!”柳珵气指尖直哆嗦,指着苏岑又上前步,“陛下,这人在这里混淆视听,陛下不要上他当,此人应该打入刑部大牢,严加审问!”
小天子皱着眉挠挠头,“柳相,苏才子不过是给朕讲个故事,你为何生气啊?”
“他……”柳珵偏头看眼苏岑,只见人派云淡风轻,冷静地看着他,瞬间明白这正是这人给他设下圈套,定定神,沉下气回道:“臣不是生气,而是此人包藏祸心,他这故事里明显有所偏倚,带着陛下按他思路走,臣是怕陛下不察,着他道。”
苏岑紧接着道:“陛下不是小孩子,孰是孰非心里自有考量,柳相是不是有些越俎代庖?”
新旧两位状元当庭争得如火如荼,个老谋深算,个意气风发,两人官阶相差霄壤,苏岑却全无惧色。小天子早就忘初衷,热闹倒是看风生水起。说起来这朝堂上敢这跟柳相对着呛也没有几个人,他四皇叔算个,不过四皇叔般不屑于跟人缠斗,般句话就能把人怼哑口无
“她开始杀人。”苏岑看着小天子正色道:“专挑高中仕子杀害,打著书生鬼魂名号,她想着杀害书生那个人心里定然害怕,所以会做出些动作,或设法驱鬼,或急着捉拿凶手,到时候她就能知道是谁杀书生。”
苏岑顿顿,“这便是仕子案起因,不同之处在于女匪首换成书生父亲,假借鬼魂名义杀人,为就是替他儿子报仇。”
“胡言乱语!”柳珵指着苏岑,“奏报就好好奏报,瞎编什故事,混淆视听!”
苏岑倒是浑然不惧,对着柳珵拱手笑道:“下官也是为让陛下听得更明白些,陛下年幼,破案过程难免艰涩血腥,总不好吓着陛下。”
“苏才子讲挺好,朕听懂,”小天子点点头,又看着苏岑问:“那那个杀害书生人呢?抓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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