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人已片刻不待,欺身而上!
苏岑只觉身子被硬生生撕裂开来,反射性地想躲,逡直脊柱猛地向上弓起,却因被人锁住脖颈压在桌面上。
“忍着。”身后人不紧不慢,气息都没乱分。
他错,他想逃,灭顶之痛倾覆碾压,他忍不!
只是他人若涸辙之鱼徒然张着口却发不出来任何声音,嗓子深处腥甜将应呐喊堵严严实实。
受制于人,苏岑大气都不敢出,话已至此,只能听天由命。
不知过多久,身后人开口:“以后别薰香。”
“嗯?”苏岑个上扬语气还没完,只手拽住他后脖颈衣领猛地往下拽,衣衫尽褪,身光洁皮肉立陈在紫光檀桌面上。
苏岑瞳孔蓦地放大,猛提口气,又慢慢松口气。
他这是答应?
张脸贴上冰冷紫光檀桌面苏岑猛地清醒过来,兔子在老虎口下洋洋自得,自己倒真是心大。
李释只手按在他后脖颈上,动作甚至说上温柔,可他仿佛被钉在桌面上,动不分毫。
“天,”李释自上而下打量着身下人,“给你天时间,你找不出另个凶手给,就拿他安抚民心。”
苏岑猛地愣,起身子,又被人压下去,李释声音不紧不慢:“你要是后悔,可以走。”
走?
什高淼……什凶手……与他何干?
不过是几条人命而已……不过是……几条人命……而已……
……
案上奏章散落在地,眉纹歙砚不知何时被打翻,赫墨在紫檀桌面上渐渐晕染,沾污如玉脸侧。
李释抬起那张失神脸,看着人纤长睫毛颤抖着
李释指轻轻划过那根笔挺脊柱,拇指上墨玉扳指点点冰凉,带苏岑周身战栗。
“第次?”
苏岑愣愣,这些大人物考究甚多,闭眼沉声道:“王爷放心,还……未曾人事……还算干净……”
“不是指这个,”李释手慢慢移到人颈后,将人锁在两指之间,“怕疼吗?”
苏岑咬咬唇:“──啊!”
他能往哪走?他现在动根手指头高淼那条命就没。别说出这扇门,他就连直起腰来直视李释谈判资本都没有,被人按在桌上,像头畜牲。
苏岑咬咬牙:“那要全权负责此案,三省六部都要给行个方便。”
李释笑,“口气不小。”
“还要借个人,借王爷身边侍卫用,对付那天那个刺客。”
李释那边没动静,只只手轻轻捏着他后颈后面根筋,像在思考,又像是动怒要将他抽筋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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