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孙叹口气,“你昨日猜没错,又出命案。”
苏岑登时惊,急问怎回事。
小孙只道大早就有人过来报案,宋大人都没来衙里,直接从家里就赶赴现场。
苏岑问清现场所在,把手里名册往小孙怀里放,急匆匆往外走。走出两步又回过头来,看着跟在小孙身后绣娘,“那她呢,怎办?”
“还能怎办,”小孙摊手,“个疯子,什都问不出
曲伶儿咋舌:“这个……苏哥哥,不是不行啊,你这个除非是大罗神仙来,否则没人上去。轻功讲究是个身轻如燕,带着个人还怎施展?”
苏岑点点头,曲伶儿轻功他见识过,如果连曲伶儿都上不去,那人定然不是翻墙过去。那就只能是买通看门门吏。他早已断定这起案子有第三个人参与,那这个尚未出现买通门吏第三个人必然是关键所在。
搞明白想问苏岑也松口气,最后问道:“你去喝酒为什要带着阿福?”
曲伶儿委屈地撇撇嘴:“……没银子啊。”
苏岑个眼刀杀过去,阿福吓得激灵,急急道:“都是月例钱,没花家里钱。”
左右吧。”
“子时东市市门早都关,他如何进去?”
曲伶儿惊道:“对,与他说话那人说能带他入东市!”
苏岑听顿时激动,拉着曲伶儿袖子急问:“什人,长什样子?”
曲伶儿皱眉,“当时是在撒尿,有茅厕隔着,怎知道他长什样子?不过听声音倒是像个青年人,应该不超过四十岁,而且那人身上应该有功夫。”
“下次他再整什幺蛾子就直接赶出去,”苏岑阴森森地眯眯眼,“还愣着干嘛,熬粥去,再让知道他偷着出去喝酒,你以后就跟他块喝白粥算。”
刚出房门又回过头来道:“会儿把那个暗坊报上来,明日就带人过去查封。”
曲伶儿:“……”
第二日早苏岑早早赶去城门郎那里借当日当值门吏名册,想着带人过去把人挨个儿提回来审遍,到大理寺才发现人烟稀少,只小孙领着绣娘从寺里出来。
苏岑问:“人呢?”
苏岑问:“这也能听出来?”
“习武之人脚步轻而稳健,非常人所能及,”曲伶儿脸自豪,“像们这种练家子听脚步就能把人听个大概,比如修轻功,流云飞燕,踏雪无痕,这世上能追上人就没有几个……”
苏岑摆摆手打断某人自吹自擂:“那以你本事上东市城墙吗?”
“自然没问题。”
“那再多带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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